在镇上较大的酒家美美地吃上可口的饭菜,休息几日后,我开始上路继续自己的旅程。就在离开酒家结账时,我眼尖地发现柜台后面放钥匙的柜子上居然刻有金镖上的标志,莫非,这是属于钱娘娘的?可又不像,这幕后的主宰会是谁?为了赶路,我买了匹棕色的小马,骑在马上,望着陌生的环境,想到一路上的波折和二哥,不仅悲伤起来。抬头望着阴霾的天空,空旷无垠,明明靠近战场了,明明听到他的声音看着他的影子了,可偏偏被掳。咫尺天涯,有时候我们只看到了距离却没想到过天涯的深度。
风吹得很大,但已经没了往日的寒冷。远远地,看到了驿站,欣喜地策马扬鞭奔向驿站,走进才发现驿站门口已经停了不少马车,一股子浓重的脂粉味在空气中流动。
迟疑着要不要下马时,驿站的老板已经热情地迎了出来,牵过马,招呼:“这位姑娘,你看这房间已经满了,这方圆十里地都没有住处,我跟那些姑娘说说,让你跟她们挤挤看行不。”
“不用,我在楼下歇歇脚就好了。前方军营还有多远?”老板的热情反而让我有些排斥,虽说挺累的,但还是机灵点的好。
“哟,听姑娘的口音可不是这地的人,和一些军爷的口音倒有些像,是皇城来的吧。”老板把马交给小儿,我连忙递些碎银子给老板叮嘱把马喂点豆子和好料,忽然想到什么问他:“军营的将军姓什么?”
“哦,好像姓柯,柯将军。”老板摸摸八字胡,笑呵呵的,也笑得我心里毛呼呼的。
“你没有记错吗?怎么会姓柯!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将领姓宁的!”脑子嗡地炸开了,懊恼地拍了拍头,忽地觉得全身无力了。
“宁?哦,想起来了,是宁王爷吧,呵呵,他是督军。”老板看似很专业地为我解释。
我白了他眼,笑笑,抬袖揩揩额头的冷汗,走进驿站。只见里面姹紫嫣红,美人如云,争芳斗艳地坐满了色彩丰富艳丽的妖媚女子。那眼神,那股子狐骚味和红磨坊里的女子相差无几,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她们的美貌还是差了红磨坊里的姑娘一大截。
识相地在靠边的角落坐了下来,静静地喝着凉水啃着馒头,脑子里盘算着自己有没有独自走夜路这个胆。
“听说,你要去军营。”一个半老徐娘问道,是标准的老鸨打扮。
对于她的问话,我根本不想搭理,这一路上遇到的事已经够过了,不就是见宁远爵吗?又不是上西天取经,还得经历九九百十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