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抉择还在B--29的呼啸下艰难的进行,中华民主帝国政务院副总理、外交部部长邓先贤发表了一份国情咨文,让日本和美国都感到了一些别样的意味,“太平洋战争已经持续三年时间,严重威胁到该地区商业航行和渔业作业安全,中国对于这种状况表示严重关切,希望交战各国能严格遵守国际法和国际公认的无害航行原则,中国将会视情况采取必要措施维护该地区的和平与稳定。”
“什么叫视情况?”眼镜男喃喃自语,“难道日本现在还不够惨吗?看来中国并不打算收留一只强壮的看门狗,他们需要的仅仅是狗窝下面这块地皮而已。”几位大臣跪伏在御前,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这些话。
“什么叫必要措施?难道那位老元首已经忍不住要开辟第四战场了。”马歇尔将军放下了手里的钢笔,日本已经是穷途末路,但是美国赢得并不轻松,如果中国站在日本身后,美国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如果中国亲自站到前台和美国真刀真*枪的干,那么胜负就还真的尚未可知。“或许中国只是对我们进入西太平洋的一种姿态,面对红俄和北非的英国势力,再挑战美国根本就不能算一种理智的态度。”
不管如何解读,中华民主帝国国防海军的除了在印度洋保持三个特混舰队和一个特潜舰队,已经有一个特混舰队正在东出巽他海峡,向密克罗尼西亚群岛方向移动,而应白俄自治共和国的邀请驻防海参崴的一个特混舰队已经在白令海东部海域展开实兵演习,对中途岛的美军肋部构成了直接的威胁。
重整旗鼓的德军终于在太初二十四年三月五日发动了沃洛涅日—利佩茨克战役,攻克利佩茨克后,双方战线态势是:德军已撤过顿河,整个南翼战线已修复并拉直,但在中部地区,利佩茨克形成一片向东楔入俄军战线的巨大突出部。它在北、东、南三面与红俄军保持接触。这个突出部对双方意义都十分重大,德军在必要时可以从这一地区出发,向北、向南迂回攻击红俄后方交通线。而红俄若夺取该突出部,可一举歼灭德军中央方面军的坦克部队主力,并可再次缩短战线,节省更多的机动兵力,重新夺得东线战场战略主动权。
与此同时,俄军统帅部也注意到库尔斯克突出部问题。3月20日左右,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等红俄军将领研判了整个东线形势后,起草了一份报告给朱加什维利,预测今年夏季德军会从利佩茨克出动向北攻击梁赞地区,以便摧毁该地区的俄军军工企业并为今后从南方进攻莫斯科做好准备,认为“我军为了先敌行动而于最近转入进攻是不妥当的”,最好等到俄军在防御中消耗了疲惫的敌人后,再投入新锐预备队转入全面反攻。朱加什维利接受了他们的意见。
六月初,德俄间出现了一段外交插曲,早在二十三年春,德俄双方都感到前途渺茫,胜负难定,想就此罢兵言和,于是在六月间,红俄外长莫洛托夫和德国特使舍尔纳在德军占领的基罗夫格勒秘密会晤。但元首赫斯以胜利者自居,要求以第聂伯河为两国新的边界,红俄则要求仍以战前布格河为界,双方要价距离太大,无法成交,双方只能继续兵戎相见。
双方都已下定决心,在利佩茨克到坦波夫一带进行一场决定性的会战。德俄双方的最高统帅部都开始了紧张地调兵遣将,将全部的战略预备队,投入到利佩茨克地区。德俄双方都意识到这场会战对双方意义重大,俄军败了,形势将恢复到两年前冬季困守莫斯科的窘境,德军战败的话,将丧失整个俄德战场的主动权,它再也无力组织起现有规模的战略预备队了。所以一向比较温和的元首赫斯硬邦邦地丢给诸将一句话:“不能失败”。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德俄这场龙虎斗会开始的轰轰烈烈,结束的虎头蛇尾,原因很简单,中国在乌拉尔山东麓的重兵集团居然发动了全面进攻。
“我命令。”张建元总参谋长面对肃立北方派遣军的众位将领示意副官拉开了指挥台后面的地图,林怀青、丁盛、聂光远、彭光辉、徐海川、吴烈、段德彪等人的目光都被三道粗粗的红色箭头所吸引,这代表着三大集团军将同时发起攻击,三路齐插红俄乌拉尔防线的背后,中国铁骑第一次踏上东欧大平原的土地,白皮们将在皇家空军的鹰翼之下恐慌,在国防军的履带前交出他们的膝盖。“桥头堡行动,零时为太初二十四年五月一日凌晨三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