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英国人欢迎不欢迎,中国国防军的履带已经抵达昌迪加尔,实际上从新疆和田派出的大批运输机已经把大量的弹药和配件送往昌迪加尔的机场,大批的猎犬坦克、八爪鱼装甲车看似威风凛凛,其实已经师老兵疲,弹尽粮绝了。可是英印军被打的已经断了脊梁骨,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欠奉,还指望他们抓住战机打出漂亮的防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此时的第八集团军第38装甲师侦查部队已经抵达格尔纳尔的郊外,却只看到了大群的逃难的土邦主和婆罗门,阻止中**队兵锋的不是抱着头巾的锡克大胡子兵,也不是穿着卡其布短裤的阿三步兵,而是拥挤在主干路上毫无生机的移动着的大队难民,面对气势汹汹的坦克和黑洞洞的枪口,这些赶着马车牵着骆驼的印度土著似乎不知道害怕,依然我行我素的在道路上拥挤着,让装甲侦查兵们瞠目结舌。比起一触即溃的印度军来说,印度土著的勇气更加可嘉。当然这种窘境没有维持太久,天上飞过的第一队中国皇家空军的“木鱼”攻击机一个俯冲,用机首机枪对着挡路的印度土著就是一通扫射,当然他们也没有冲着人群密集的道路中央扫射,不过是从道路两边的田埂上打的烟火四起而已,但是也有些散漫的印度土著在田埂上悠然的思考人生,这下就倒霉了,被打的四分五裂的算是命好的,虽然没有全尸不过也没受罪,那些断了胳膊腿的就只好在泥泞血污中翻滚哀嚎,直到血流不止而死。
或许是受到了空军弟兄的嘲讽,这下装甲侦查兵也顾不上这些呆萌的印度土著了,拉开火蛇大口径机枪的枪栓,一通曳光弹对天射击之后,一轰油门,整个装甲侦查连就上路了,途中碾压了多少车辆牲口的不知其数,终于进入了格尔纳尔城市。岂止除了街边玩耍的那些黑不溜秋的小崽子和除了眼珠转动就了无生机的低种姓牲口之外,连一个抵抗的街垒都没看到,整个侦查连大摇大摆的穿城而过,终于在油料即将告罄的时候停了下来。
“嗨,帮忙再去打一桶水。小崽子。诺,这包面包归你了。”一个看上去稚气未脱的标兵把一个单兵3号口粮里的面包纸袋扔给一个看上去也就是十一二岁的光着上身的印度小孩,那个小孩子似乎对这些穿着长袖衣裤身上鸡零狗碎的大兵非常感兴趣,当然吸引他的或许是那些包着塑料纸的糖果和纸袋子的面包,等他把一桶水顶在脑袋上顺利的送回这位士兵面前的时候,士兵接过水桶,看了看里面浑浊的井水满满当当,想了想似乎觉得一块面包有点太对不住小孩子,于是把身上的大小口袋摸了个遍最后把一盒白纸盒上印着鹰徽的香烟扔给小孩子,趁机拍了拍小孩的后脑勺。那个印度小孩子闻了闻盒子,似乎被烟味呛了一口,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没让士兵的巴掌落在脑后,那个灵活的印度一扭头就窜了。
“崔鹏,你小子又偷懒了,这么个大小伙子不自己动手,提桶水还让人家一个小丫头帮忙,你羞不羞?”把桶里的水涮着抹布,擦洗着“八爪鱼”车头上的血迹和碎肉屑,肩膀上三道折线的中士班长麻利的忙活着,看看桶里暗红色的水,干脆一桶都倒在车头上。
“丫头?”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黑瘦的小子是个丫头,“丫头还有不穿衣服出门的?”
“你小子啊,你以为是咱们中国呢?”那个中士叹了口气“就是咱们中国也是皇上主政之后才算过上了几天好日子,之前满清就不说了,就是共和国也照样是年景好混个饿不死,年景不好卖儿卖女都没人要。多少半大丫头都是没衣裳穿露皮露腚的过日子,你是没过过苦日子,生下来就碰到好年景了才不知道这里面的苦。”
“就跟你过过苦日子似的,你也比俺大不两岁,你也事听听别人说的吧。你怎么就能知道这个是个丫头呢?“
“废话,不是丫头,她会把桶顶在脑袋上吗。这些丫头都是低种姓的苦孩子,从小干活不说,长大了没有多少嫁妆,到了婆家也要受罪,说不定被打死也有可能。”那个中士叹了口气,想想出国作战前连里给上的印度文化讲座就有些堵得上。
“干脆你娶了她算了,咱们中国妇女地位可高呢,那个叫,对,男女平等,反对性别歧视。是国母说的,俺上学的时候学过的。”崔鹏打趣道。
“滚,你才娶个印度黑丫头呢。”班长气的差点把桶扣在他脑袋上。“滴滴滴”通讯器里传出蜂鸣声,班长打开通讯器,里面传来了连长的命令声。
“全体准备,轻装前进,五分钟后出发。空军弟兄们已经打通了罗塔克地区的英印军防线,咱们下一个目标是德里。”中士关上通讯器,和崔鹏面面相觑,继而大笑起来,第一支踏入印度首都的中国国防军的荣誉正在向他们招手,天上那帮长翅膀的鸟人再大本事也不能下来在印度副王宫里插上军旗,呵呵,只能给他们作嫁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