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你喜欢上了我的男人?”永寿嫣然一笑,并没有露出任何愤怒或是委屈的表情,反倒是把妹妹抱到了怀里
“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抱在一起了?傻丫头,你上次在我府里说梦话,喊的就是姐夫姐夫的,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姐姐怎么会怪你?其实细说起来,是我抢了你的男人,明知道你喜欢他,结果姐姐先得手了。要生气,也是你该生气才对。”
永淳被揭露了心事,不过见姐姐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大发雷霆,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脸埋在姐姐胸前,小声嘀咕着“我不生姐姐的气的,我真的不生气。不过我这次把姐夫害惨了,我是个害人精,今后再也不要见姐夫了,不能再害他。”
“傻子,你怎么是害人精呢?你不要多想,好好的把身体养好,将来让你姐夫多带你出去玩。姐姐保证,让你遂了心愿……”
杨承祖回到家的时候,寿宁侯那边,已经来了一位本族中的长辈,以及府中几名大管事。或许张氏兄弟自己是蠢人,但其身边,总归是有一些真正的人才存在。他们并不支持这次行刺,至少不支持用这种方式,就算要刺,准备工作也要做足才行。像这种胡闹也似的砍人,纯粹就是浪费机会。
可是既然已经做了,那就没的回头,只能按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如果行刺成功,后面就会有后续动作,比如找到足够的替死鬼,再想办法接收杨家留下的产业。现在既然失败了,切割联系,断线,这些工作都是要做的。但是他们并不会蠢到其他什么都不干,然后咬死和自己无关。
杨承祖手握厂卫,这次又是自己遇袭,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只要想查,用不了太久就能查到张家头上,与其到那个时候被动,还不如自己主动过来。断线的事还是会做,但是安抚的工作也不能耽误。
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站好,这种觉悟大家都是有的,那名张家来的长辈论辈份算是张氏兄弟的叔辈,在家中也算德高望重,在杨承祖面前,却只能伏低做小。
“这件事……真的不是二位千岁的授意。其实想想也知道,大家同殿称臣,您是陛下的宠臣,二位千岁是陛下的亲戚,咱们是一家人,怎么可能搞出这种事呢?我们调查过了,下命令的,是我们家中一位大总管,他的儿子,本来已经和牛继学的小女儿定了亲。但是后来,牛家的小女儿被您抬到了府里,后来又许给了武定侯家的小公子做小,他儿子这口气咽不下,去找过郭少爷麻烦,被武定侯的家将打伤,后来没救过来。这个畜生,不知怎的把杀子之仇记在了您的头上,居然打和府里的旗号,去做了这大逆不道的事。侯爷已经下了令,送他全家上路。府里现在也在立规矩,跟那位管事有关系的人,有的要动位置,有的要掉脑袋,总之,类似的事,肯定不会再发生了,老朽可以保证。”
他又拿了一份礼单过来“这是张家在京师的十九间店面契约,还有,城外两处田庄的地契,另外有淮北盐引五百引,算是赔礼道歉之用。张千岁希望,这件下人引发的误会,不要坏了两家的交情,过几天,千岁会亲自登门,向杨都督赔礼。”
“那就不必了。张千岁贵人事忙,我不打扰,您老人家回去提醒他一声就好,用人一定要长眼,认清是非。错用匪人,是要牵连家主的。京师里不太平,随便谁说句话,就连锦衣都督都敢砍,其他人他们也未必不敢动。张千岁皇亲国戚,身娇肉贵,出入一定要注意安全,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