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将积郁多日的玉望舒畅淋漓的宣泄而出的杜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身银,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杨承祖身上,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开,在杨承祖的胸前轻轻蹭着。伸出香舌,舔着男子胸膛上的汗珠,仿佛是在吸着天庭仙酿。
“我这教习的手段,可还入得方家法眼?我肯定会用心教那个曹氏,保证把她教成一个十足的狐狸精!”
“就像你一样么?”杨承祖笑着在她身上一捏,他家中虽然也有豪放的女子,或是如仙这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可是像杜氏这样久旱盼甘露的久旷妇人却是不多见。尤其杜氏不但容貌上佳,年纪也比杨承祖大几岁,身体健康极为耐战,根本不用怜惜,只需要全力争杀。这一场杀伐下来,也让杨承祖说不出的惬意。
再者一想到曾经皇帝身边的女人,如今在自己身下任自己采撷,又肯摆出各种花样,就连二十四桥明月夜,或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都乖乖照做,一种突破禁忌带来的快感让他乐在其中。当日教坊司内那么多人肯在杜氏几个女人身上撒钱,也就不难理解。
杜氏嘴角向上翘着,带着一份如醉如痴的笑意,明明已经无力承受,却还箍着杨承祖的腰,不让男人起身。“我就是狐狸精,一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肯不肯把心让我吃啊?”
边说边在杨承祖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一口“我知道,咱们的关系不能见光,你要名声,在外面要落一个照顾先帝遗孀的好名头,如果和我的事被人知道了,难免有损身份。咱们两人之间的一切,是秘密。你不会给我名分,等过几年我老了,不好看了,你就可能不要我了。不过我不在乎,你记得要对我好,不管多忙,都要抽时间来见我,我会用尽一切方法让你高兴。只要能让你欢喜,就算是马氏,我也帮你弄到手……”
“别胡来。你就负责教好曹氏就好了,其他的事,不要多管。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你做的事,不要自作主张。”杨承祖正言厉色呵斥了一句“只要你别乱来,我会抓紧一切机会来见你,保证不会让你寂寞。”
他和杜氏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就连内宅的妻妾,也不能让她们知道。好在平日里这几个豹房的女人也喜欢腻着他,是以他在这里流连的事,倒没惹起几个女眷的猜疑。杜氏得了这
个便宜,整个人都显的比平时有精神,开始全心全意的将自己的本事教授给曹小婉。
曹主事一家已经搬回了原本的家,曹小婉也跟着家人回去,杜氏等几个杨承祖找的教习,都是到曹家那边授课。经过这番波折,他们的脑子未见得能提高多少,但是于人情世故上的本领,就算原本不行,这次也肯定锻炼出来。
没谁蠢到去找杨承祖谈女儿的名分或是什么时候接过门去的问题,哪怕就是没名没分的当个外宅养,或是吃干抹净什么责任都不负,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至于教的那些东西,大户人家喜欢什么调调的没有,也没人在意这些内容。
曹主事知道杨记与谢记打对台的事之后,数日不眠,将自己所知的谢记劣迹全部书写出来。他和谢家合作这么久,又做了这么久户部的官,于谢家生意中有哪些短板,如何偷漏赋税以次充好,又是如何内外勾结,全都了如指掌。连带谢家在官府方面的几条暗线,他也都点了出来,算是为杨承祖对付谢遵起到了导航的作用。
虽然指望这些东西,不大可能真的对谢家如何,可是可以起到一个向导的作用,杨承祖对付谢家时就有了个明确方向。连谢家在官府里的几颗棋子,也都一颗被一颗的起出来,给了谢记商铺几记连环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