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看看北地方向,目光里倒是很有自信,他生长于安陆,根本就没见过北虏。于他而言,凶残的虏贼,与话本里那些妖怪也没什么区别。只存在于文牍记载,不大可能到的了面前。
比起那些虏贼的威胁,倒是这帮文官的活跃,才更让他觉得头疼。这帮人居然开始算计起自己的臂膀,使起了阴谋诡计。
从安陆带来的文胆袁宗皋,虽然杨廷和等人同意将其递补入阁,但是京师的气候和环境,却无情的击倒了这位长史。自从进京之后,袁宗皋的身体始终不太好,不太指望的上。
自己视为臂膀的大哥,如果再在这种阴谋之中被打倒,那自己可能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嘉靖道“大哥,你自己多加小心,京营什么的,糜烂也不是一天了,查不出来也就查不出来。万事保重自己为上,朕再多派些人手给你,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安全。阿姐那边,也不会看着你出危险的,你怎么也得多为你儿子想想。”
大明的公主只能守寡,不能改嫁,虽然民间于寡妇改嫁并不怎么限制,可是公主却始终要守着那可笑的妇道,不能再觅良配。这种规矩对于女性来说自然全无道理,可是朱秀嫦却显然是这种制度的受益人。
打着为夫守节的名义,她可以避免一些人的聒噪,而这座属于自己的府邸,表面上是为了她可以一心清修,不受外人干扰,实际上,却是她和杨承祖的欢乐窝。产后的她恢复的很好,身材并没有走样,依旧是那般苗条婀娜。
阵阵娇笑声中,杨承祖将边笑边跑的朱秀嫦捉住,坏笑道:“永寿公主,这回你落到了我手里,看你还往哪里逃!来来,乖乖和本将军大战三百回合,否则休想过关。”
“战就战,谁怕谁啊。”两条胳膊搭在杨承祖脖子上,整个人被横抱起来的朱秀嫦,示威似的蹬了两下腿,却借机将绣鞋蹬落,露出两只洁白纤细的天足。
“我的好夫君,什么时候把咱的天赐抱来,让我好好看看他。这孩子也真可怜,落生没几天,就吃乳娘的奶,我这当娘的,只不过喂了他几天奶,就得和他分开,明明是自己生的,却得让他喊我干娘。就想让他叫我一声娘,都势比登天……”
杨承祖将她重重的丢在那张南京送来的拔步床上,自己接着合身朝她一扑,将个金枝玉叶牢牢压住,一边在她身上攻城掠地,一边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就明说,不要每次都使这招。”
“很简单,我要你开解开解永淳,带她散散心。二木头最近心情不好,我就这么一个妹妹,眼看就要出嫁了,你负责让她开心。还有,不许动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