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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点了点头。
刘致远又总结了:“党委会只代表党的意见,具体的实施,还是司令部的。这个意见很好,党委会通过了。具体你司令部执行不执行,当然还得是韩司令你司令部的事儿。”
韩行点了点头说:“我接受大家的批评,感谢党委会对我们南征军和我本人的关心和支持,党委会的这个意见,我坚决执行。”
开完了这个会,第二天,王小玲又來了。
王小玲眼珠子红红的,当然是哭过。她对韩行说道:“韩司令呀,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你说瞎话,范队长已经批评过我啦。我这一次错误是严重的,差一点儿就对南征军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
她检讨了一阵子自己的错误,最后几句话是:“韩司令呀,我对你的爱情是真挚的。希望你考虑一下我的请求,不管你的对象是谁,我可以和她竞争。”
尼玛呀。听了王小玲的这些话,韩行差点儿沒有晕倒。闹了半天,还是什么思想问題也沒有解决啊。
女人就是女人,她认准的事情,真是八匹马也拉不回來啊。
而就是不远处的王秀峨更是生气,他在王小玲的后面戳戳点点,心里骂道:“狐狸精啊,狐狸精,韩司令可别上她的当啊。要是听了这个女人的话,韩司令这一辈子可就真完了……”
韩行好不容易把王小玲打发走,五妹王秀峨又对韩行批评了一番:“韩司令呀,你这样暧昧的态度是很危险的,是要犯大错误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就要快刀斩乱麻,就要驴打黄瓜,,干脆,绝不能拖泥带水。”
她把王小玲批判了一番,然后又对韩行说:“四哥呀,你能不能听一听五妹的心里话,”
韩行说:“咱们都是结拜兄妹了,什么话不能说呀,你就说吧,”
王秀峨情真意切,含情脉脉地说:“四哥呀,自从我大哥王天雷牺牲后,我确实是消沉了一阵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活过來吗,”
韩行说:“那还用说吗,你的革命意志坚定了,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要坚决把抗日大业进行到底。”
王秀峨摇了摇头说:“你错了。自从你把我从博平县长安旅社里救出來后,我就感觉到,你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二个好男人。是你抱着我,搂着我,脸对着脸,和我进行了亲密接触,把我从魔窟里救了出來。沒有你,也就沒有我,我这一辈子除了王天雷,还沒有第二个男人抱过,搂过,所以我的脑子里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王天雷沒了,这一辈子我就跟着你了,靠上你了,非你不嫁,这是我一辈子的目标……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勇敢地活下去……”
尼玛呀,韩行的脑子有些乱了:“可是……可是……这也有些太突然了呀。你为什么早不说……”
“是的,”王秀峨紧紧地抓住了韩行的手说,“原來,我还不大好意思说,咱们是结拜兄妹,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可是这会儿,我算看明白了,再不主动点儿,好男人就叫别人抢去啦……”
尼玛呀,这是什么和什么呀……韩行的脑子更乱了,差点儿歪倒在地上……
韩行知道,5月1日,冈村宁次就要命令驻钟祥、京山方向的日军第16、第13师和骑兵第4旅,在飞机、坦克的支援下,向钟祥以北中**队阵地发动进攻了。
而中国第5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采取的战术是依托桐柏山、大洪山山区,据守重要城镇,持久消耗日军,伺机反击的方针,准备挫败日军的进攻。
中国防守的部队分成了两个防守区域,右翼军司令长官为张自忠,辖29、33两个非嫡系集团军,右翼集团军司令长官为汤恩伯,这是蒋介石的嫡系中的嫡系。
韩行决定,随枣这一战,就靠上张自忠了,坚决和张自忠一块儿共进退。于是4月30日,韩行亲率特战队到了长寿店前线,会见张自忠。
光绪十七年(1891年),张自忠出生于山东临清,这和韩行算是山东的老乡。
宣统三年(1911年)十月,辛亥革命爆发。冬天,张自忠考入了当时中国北方有名的法律学校天津北洋法政学堂。在这里,他第一次接触到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学说和"驱除挞虏,恢复中华,建立民国,平均地权"的资产阶级革命政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