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三年三月二十日,征西将军董白董守业以为父报仇为名率领十三万大军,号称二十万围攻长安城。
此时,董卓身死不过二十日,大军将长安城团团围住,蚊蝇不进。
董守业骑在马上,身后便是一杆大旗,大旗上鲜红无比,放佛是鲜血沾染,上着以带着翅膀的灰熊,不怒自威,杀机凛凛。又有两杆略小一点的白色大旗,左侧一杆大旗上书上书:诛杀王允。右侧一杆大旗上书:为父报仇。
便见董守业驱使着坐骑,单骑来到长安城西门下,结义二哥张辽跟在身后护卫。
走到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董守业止住坐骑,朝着城墙上大喊道:“城上的诸位将士听着,本将此次举兵意在为父报仇,诛杀王允等人,与尔等将士无关。王允暗设诡计,谋杀我父,此举着实可恨,身为人子,若是不能为父报仇,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尔等将士只要不扈从王允,打开城门,将其押解出来,本将保证将善待尔等。如是尔等冥顽不灵,跟随王允一起对抗大军,只怕本将二十万大军过处,尔等皆会化为齑粉。如何行事,权且思之!”
这番挑拨离间的话一出,城楼上立刻是议论纷纷,不能禁止。
王允见状,立刻越众而出,大声说道:“匹夫放肆,那董卓欺凌天子,鸩杀何太后与弘农王,犯下滔天大罪,人人得以诛之!老夫杀之不过是顺势而为,尔等不明是非跟随董白小儿犯上作乱,难道不怕项上的人头不保吗?”
董守业闻言,哈哈大笑,继而说道:“王允老儿,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竟然敢污蔑先父,我来问你,你说先父鸩杀何太后与弘农王可有真凭实据?”
王允闻言一怔,便出言答道:“此事乃是人所共知,又何须证据!”
董守业听罢又是一阵长笑,然后说道:“王允老儿,想你也是当朝司空,岂能因为些许流言蜚语便认定是先父鸩杀何太后与弘农王。众人皆知弘农王的封地在弘农,其被废黜之后,便与何太后一起前往其封地,我来问你,你可曾亲身前往弘农王的封地核实此事?”
王允一下子被噎住了,讪讪地说道:“不曾核实,此事乃是天下共知,又岂用核实?”
董守业一听,便大声说道:“没有真凭实据便妄加揣测,胡乱给先父安上罪臣之名。以我看来,此事怕是你王允老儿不岔先父身居高位,妒火难止,便处心积虑图谋先父,好取而代之。如今先父身死,你便执掌朝纲,身居高位,可以说是最大的得益者,难道此事还有假吗?”
此言一出,城墙上的议论之声变得越来越多,几乎是不能禁止。
这下子,王允更加是哑口无言,的确董卓死后,其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现在朝中也是以其为尊,董守业所言虽然有些强词夺理,却也是不争事实。
只见这老小子一张老脸被憋得通红,犹自强颜争辩道:“简直是胡言乱语,乱放厥此,老夫诛杀董逆乃是奉了天子诏书,正大光明。倒是你这黄口孺子,不待罪反省,反而兴兵攻打长安,难道是想要造反不成?”
董守业闻言,大笑一声,说道:“王允老儿,世人都说你是正人君子,以我观之不过谣传而已。众人周知,当今天子乃是先父所立,先父于天子有从龙之功,而且天子对先父信任有加,先父一直辅佐天子处理朝政。先父曾言,天子聪慧圣明,将来必是有道之君,待到其年长之后,便要还政与天子,试问天子又岂会自断臂膀,下令诛杀心腹大臣。这一切都是你擅自做主,干天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