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辅听罢,有点犹疑,便问道:“这些人中何人比较有把握与我等一起?”
李儒闻言,冷笑一声,说道:“这些人若是同意则罢,若是在此关键之时拖我军的后腿,等到守业攻下长安之时,便会腾出手来,将这些异己之人一一诛杀。”
顿了顿又说道:“守业对徐荣极为看重,平日里多曾结交。在洛阳战场守业曾经将之以为左膀右臂。我料此人断然是心向守业,我等渡过黄河,到达洛阳,先与其会合。屯兵阳城的李蒙,其之所以能独自领兵,便是拜守业所赐,守业于他可以说是有知遇之恩,此人应该也会同意兴兵,辅佐守业。屯兵函谷关,驻守弘农的董越,乃是董氏宗族之人,虽然血脉较远,但守业一直视之为叔父,平日里颇为尊重,大见亲待,若是想要获得此人帮助应该不难,况且身为董氏族人,长安朝廷断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若是大难来时,恐怕第一个受牵连的就是他。至于段炜,此人出身世家,虽然太师待其不薄,但其是否会领兵响应我等却是不得而知。”
牛辅听罢,信心倍增,却是突然想起一事,继而问道:“大姐夫,岳父身边精兵强将无数,又有守业麾下之人也是武艺过人,便是真的对上吕布也不见得输与他吧?吕布纵然是武艺无双,但也双拳难敌四手,为何却是如此结果?”
李儒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说道:“是我棋输一着,没想到敌人竟然算到祸起萧墙,进而离间,故而酿成如此大祸!”
牛辅闻言大惊道:“难道是岳父之侄董璜?”
李儒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的确是他,不仅仅如此,李肃也背叛了太师!”
牛辅便道:“请大姐夫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明。”
李儒又是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守业在离开长安之前,便曾猜测有人欲对太师不利,而且主掌即可领兵诛杀,此举虽然可以消除隐患,却是有点冒失了,我便出言阻止。守业便让我小心防备王允与吕布,并且将其麾下的大将华雄与典韦二人留在太师身边。我便稍作布置,让太师出入之时,将华雄、典韦、樊稠、张济四员大将带在身边护卫,并且让郭汜率领五千兵马,随行护卫,又让太师的另一义子刘振化妆成小兵跟随太师的身边。”
牛辅听完,便道:“如此精兵强将的布置,天下虽大,岂不是无处不可去得!”
李儒神色一暗,接着说道:“我也如此认为,谁知王允果然是策反了吕布,先是让吕布出现,吸引典韦、樊稠、张济三人来攻,然后又派出一个神秘将领出战。这个神秘将领竟然武艺与吕布相比也只是略逊一筹,可以牵制住典韦、樊稠、张济三人。吕布抽出身便向太师走来,太师便让华雄抵挡,却不是对手,又让一直隐匿的刘振出战,换过华雄。却是在此时李肃暴起刺杀太师,此人之前还一直隐藏了武艺。但太师一直对其有所防备,而且太师虽老但是余威犹在,李肃并未在其手中讨得半点好处,太师依旧是让华雄抵挡李肃。却不料在此时一直护卫在太师身边的饿董璜突然暴起,刺杀太师。太师对这个至亲侄子又怎么会有所防备,被其刺中。吕布此时却是招出赤兔,有了赤兔之后,其战力暴增,立刻击伤的刘振与华雄。李肃得此机会便赶至太师身边一戟刺中了太师的要害。太师临死之时,便是让众人立守业为主,让守业领兵为父报仇。若不是太师最亲近的侄子董璜叛变,事情断然不会糜烂致斯。这便是事情的经过。”
牛辅听罢,双拳握紧,大声叫道:“董璜,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牛某誓要将你碎尸万段。还有王允、李肃、吕布权且让尔等逍遥几日,来日必将取尔等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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