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负责守把府邸的卫士说道:“严格守把,禁止闲杂人等出入。”你道牛辅为何如此紧张,原来刚刚李儒所打的手势是西凉军核心细作所使用的秘密手势,鲜有人知,此手势的含义是:有紧急军情,事关生死。
牛辅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出于谨慎还是将来人待到一间密室之中,然后让心腹卫士严格把守。
来到密室之后,牛辅正色说道:“你究竟是谁,如何知道这个手势的?”
李儒闻言却也不答话,反手在头上捣鼓一阵,除去伪装。
牛辅一看是李儒,顿时大吃一惊道:“大姐夫,怎么是你?难道长安城有变?”
李儒闻言却是神色哀痛,略带悲怆地说道:“太师已经殡天(死亡)了!”
牛辅闻言,心中巨震,犹如雷击一般,紧接着“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形晃了晃,眼看就要跌倒,李儒连忙上前扶住,扶着牛辅在案几旁跪坐下来。
牛辅脸色灰白,抬起手,一掌将身前的案几拍的粉碎,大叫一声:“何至于此,何至于此!端得痛煞我也!不行,我要立刻起兵,为岳父报仇!”
紧接着好似想起什么事儿来,又问道:“那守业如何了?”
李儒听到董守业的名字,眼中神采一闪而过,精神略微恢复,却是说道:“守业,并不在长安城内,却是领兵与西凉的韩遂与马腾交战,进而躲过一劫!”
牛辅闻言,愁眉紧锁地说道:“西凉的韩遂与马腾我也见识过,都是狡猾无比,极为难缠的人物,恐怕守业也是凶多吉少,不易取胜。如此岳父殡天,守业没有后援,恐怕更加是难以支撑。”
李儒听罢,却是眼中神光更盛,大声说道:“非也!守业在岳父殡天之前却传回消息称已经击败韩遂与马腾,稳定了西凉局势,而且还趁机将汉阳郡掌控在手中,现在汉阳郡正是守业的结拜兄长徐晃留守在汉阳郡内,守业却是领兵快到了堳坞。”
牛辅听完,眼中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点了点头,说道:“守业平安无事便好,如此我等还有希望?”
李儒此时却是神色一变,冷森森地说道:“牛辅,眼下太师新亡,西凉军群龙无首,此乃千古良机,你在西凉军中威望甚高,何不自立为主,李某作为辅佐,然后收拢西凉军一众将领,聚集兵马,攻下长安城,像当年的太师一样,权倾天下,岂不快哉!”
牛辅闻言,神色巨变,苍啷啷地拔出身上佩刀,指着李儒,说道:“李文优,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枉负岳父大人当年对你恩重如山,如今竟然生出这等心思。岳父殡天之后,我等身为人臣自当是立守业为主公,为岳父报此血海深仇。你这小人却想着如此美梦,牛辅断然不能相从,你我之间从此恩断义绝,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杀你,你即刻滚出安邑,如若不然,休怪我刀下无情!”
说完之后,全身杀气四射,狠狠地看着李儒。
李儒闻言,却是哈哈一笑,神色轻松地说道:“牛辅,此乃姐夫戏言尔,不得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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