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与郭汜二人接到董守业的命令之后,便停留在槐里附近等候。
过了几日,董守业果然是率领着大军前来,与二人会合。
董守业扎好大营之后,便下令李傕与郭汜进入中军大帐拜见。
郭汜接到命令之后,便欲带着兵马前去拜见董守业,却被李傕拉住,郭汜有些不解,便问道:“稚然却是为何拉着我啊?”
李傕脸色郑重地说道:“阿多,拜见主公,你我二人前往便可,何必要带着兵马前往呢?”
郭汜闻言,便说道:“你我皆是领兵之将,自然要带领兵马拜见主公了!”
李傕却是摇摇头说道:“此刻乃是非常之时,还是孤身前往比较好,足显我等对主公并无二人,非常信任。再者说我等皆是太师心腹之人,主公乃是太师亲子,我等不应对其有所防备,主公断然不会对我等有任何不利之举。”
郭汜闻言,觉得十分有道理,便也不坚持,当下便与李傕二人,没有带着任何随从,甚至连作战时的武器都没有带,只带着董守业赠送的佩刀,便来到董守业的大帐之外求见。
听到传令兵的汇报之后,董守业正与董旻、贾诩、张辽、娄圭一众文武议事,便问道:“郭汜如何而来,所带随从几何,还是领着大部兵马前来?”
那传令兵道:“回禀主公,郭汜校尉没有带任何随从,也没有带任何武器,只身与李校尉前来!”
董守业闻言,笑了笑,说道:“有请郭校尉!”
那传令兵闻言,便立刻下去通报与二人。
李傕与郭汜便来到董守业的大帐之中。
见着董守业之后,看着董守业犹自是披麻戴孝,帐内的文武也都是身着缟素,郭汜纳头便拜倒在地,口中说道:“末将无能,未能护卫太师周全,请主公责罚!”
董守业见状,上前扶起郭汜,口中说道:“阿多严重了,当日一战,敌人布局周密,有心算无心,尔等已经竭尽全力,此事我已知晓,阿多不必自责!”董守业之所以称呼郭汜为阿多也是为了表示其对郭汜的亲近之意,郭汜见状是对董守业更加归心。
董守业顿了顿,又说道:“听说你前日与吕布对垒,大腿受伤,如今伤势如何了?”
郭汜答道:“多谢主公关心,末将皮糙肉厚,眼下已无大碍,来日再遇见吕布那厮是要报着一戟之仇。”
董守业闻言,笑了笑,看着帐中的众人,说道:“阿多果然豪勇!”
郭汜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主公,如今太师身亡,不知主公如何报仇?”
董守业闻言,神色凛冽,眼中杀机大盛,转过身,面向长安方向,冷冷地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身为人子,自当舍弃一切为父报仇,我欲领兵杀向长安,攻下长安城,将一众叛臣贼子诛杀殆尽,割下他们的人头,祭奠先父,以慰藉先父在天之灵,让先父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然后再将先父与祖母风光大葬。”
郭汜听罢,热血上涌,立刻出声说道:“太师待末将恩重如山,主公兴兵为太师报仇,末将愿意担任先锋,请主公应允!”
董守业闻言大喜,便说道:“阿多担任先锋一职正合吾意,不过你刚刚受伤怕是独力难支,便让稚然与你同往,以为辅佐,你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