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闻言上前说道:“太师临死之前曾对我等吩咐道,其身亡之后要将西凉军基业交与守业公子,而且让我等尽快领兵前往西凉寻着公子,辅佐他执掌西凉军,然后兴兵报仇,”
李儒闻言心中一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说道:“守业公子乃是太师唯一血脉,由他执掌西凉军理所当然。我等身为人臣自当尽快前往西凉与守业公子会合,然后让守业公子承嗣基业,再由守业公子兴兵报仇,杀回长安!”
众人闻言,齐声附和道:“李先生言之有理。”
李儒又说道:“众将之中可有异议?”
众人皆是摇摇头,无人出言反对。
李儒见状便道:“既然如此,从今往后守业公子便是我等主公,若是有人不遵其号令,立刻杀无赦!”
众人齐声说道:“诺,我等以后皆以守业公子为主公。”
李儒看到局面已经稍微稳定,众人也有了方向感,便继续说道:“如此便好,郭汜何在?”
郭汜上前一步到:“诺,请李先生吩咐?”
李儒说道:“立刻分出一队军士前往太师府将府内家小接出,太师亲人必须接出,其他仆从等爱走便走,不走也不必阻拦,任其离去便可。再分出一股精锐部队护送太师尸身由小路前往西凉找寻守业主公,主公在西凉已经击败韩遂、马腾等人正在返回途中,若是不出意外,便可在郿坞附近与主公相遇。与主公会合之后,再作打算。
剩下的大部人马由郭汜统领,负责断后,我料王允老儿必然不肯善罢甘休,或是要抢回太师尸身,或是要将我等赶尽杀绝,必然会让人率兵追击。若是无人断后,必然会被王允老儿派出的大军追上,眼下禁军董璜叛变投敌,我等麾下只有五千人马,长安城内总计的兵马却有五万之余,又岂是王允老儿的对手,被其追上之后,太师尸身必然受辱,如此我等西凉男儿脸面何在?”
郭汜闻言,朝着李儒抱拳行礼道:“诺,末将即可下去安排诸事?”
此时华雄却说道:“不知李先生是否与我等一起?”
李儒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华雄见状,心中一急,上前拉着李儒的手臂,问道:“如此却是为何?”
李儒沉吟一阵,然后说道:“太师暴毙,我等身为人臣自当是为主人报仇,但眼下长安城内有五万大军,主公麾下却只有三人人马,便是与左将军合兵也不过是八万人马,又如何能攻下五万重兵把守的坚城长安。自潼关以东,尚有中郎将段炜部一万人马,中郎将董越部一万人马,中郎将徐荣部一万两千人马,校尉李蒙部五千人马,以及中郎将牛辅部四万人马,只有将这些人马整合在一起,聚于主公麾下,才能有机会攻下长安城,为太师报仇。我等皆是太师心腹之人,此乃天下公知,王允老儿心胸狭窄又岂会放过我等,如果不能攻下长安,恐怕我等皆会死无葬身之地。”
华雄闻言,心中一动,问道:“李先生的意思是想要东行联络太师旧部,聚于主公麾下?”
李儒点了点头,说道:“别人李某不敢确定,但牛辅、董越、徐荣三人在平日里皆与主公交好,说服他们归顺主公麾下,应该有很大的把握!”
华雄深以为然,说道:“事不宜迟,如此我等分头行事,尽快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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