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董璜闻言恨声说道:“我恨董守业,本来你的一切将来都是要交与我的手中,谁知道十余年没有出现过的董守业却是在我军执掌洛阳之后突然冒出吗,夺取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自从他回到你的身边之后,你再也懒得看我一眼,一门心思都扑在他的身上,还给他兵权,让他领兵作战,屡立大功,若果我来领兵,绝对不会做的比他差。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我今日联合王允便是想要将你杀了,然后主掌西凉军,再把夺取我一切的董守业也杀了!”
董卓惨笑一声,说道:“他是我亲生儿子,与他相比你什么都不是,我便是再怎么糊涂也都会将家业交给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不是交与你!”
说完之后,咳嗽了几声,又吐出几口血沫,突然眼中闪过一道神光,好像是回光返照,董卓脸色有些好转,厉声说道:“诸将听令,本太师死后,尔等立刻前去西凉寻找我儿董守业,辅佐他执掌西凉军,继承本太师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让他起兵为本太师报仇。”
又慢慢地抬起左手指向董璜,继而说到:“留留留”
话还没有说完,便又咳嗽了几声,突然将头一歪,再也没有了声息。
刘振见状赶紧一探右手,伸向董卓的鼻尖。
过了一会,刘振将右手从董卓的鼻尖收回,缓缓地说道:“义父他老人家仙去了!”
说完之后,抱着董卓的尸身痛声大哭。
典韦、华雄、樊稠、张济见状,往地上一跪,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吕布等人就站在距离典韦等人不远的地方,在听到董卓已经身死的消息之后,便没有继续向前,而是停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董卓的方向,没有任何的动作。
那董璜看着董卓在自己的眼前死去,往地上一跪,朝着董卓砰砰砰地了几个头,然后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道:‘叔父,你为何却是一定要将家业传给董守业,他突然冒出,来路不明,只会说些甜言蜜语来诓骗叔父,你却为何对其深信不疑呢?我有那一点比不上董守业那个油嘴滑舌的东西?”
此时,刘振却突然说道:“眼下义父遭贼人算计,惨死当场,我等的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找到董守业,听从义父遗令,拜其为主,辅佐其执掌西凉军基业,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典韦与华雄立刻附和说道:“不错,当务之急的确是应该找到公子,立为主公,然后再兴兵替太师报仇。”
旁边的樊稠与张济见状,也是赶紧出言附和。
刘振又说道:“诸位,刘某对于军旅之事一窍不通,诸位中由谁来主持义父撤退事宜,带着义父遗体突围而出?”
典韦、华雄、樊稠、张济四人对视一眼,典韦说道:“华大个,你曾独自领兵守把虎牢关,算得上独当一面过,今日便由你来发号施令,我等皆听从你的命令,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樊稠与张济的水平都是差不多,跟华雄相比也都是半斤八两,不过比华雄略显不足的是从来没有独当一面过,所以典韦这么一说,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便开始准备撤退。
当下便安排樊稠与华雄负责转移董卓的尸身,典韦与张济负责抵挡敌人的进攻,刘振负责居中策应,再加上几十个卫士,准备护卫董卓的尸身杀出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