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无论是从西面西凉来的敌人还是从南面汉中来的敌人都绕不过郿县。
只要郿县不失,敌人就只能强攻郿县,否则便会被断了后路,无家可归。只要郿县不失,长安城的后方便不会出现问题。
董守业率领麾下兵马来到郿县,便直奔郿坞,与自己的三叔会合。
董旻也早就早郿坞之外迎接董守业。
董守业远远看见竟然是三叔亲自出来迎接自己,慌忙一人一骑快速飞奔向前,来到董旻的面前,从马上跳下,半跪在地上,大声说道:“孩儿见过三叔。”
董旻笑呵呵地上前扶起董守业,说道:“你这孩子,都是自家人,还客气什么。”
董守业脸色一正说道:“守业作为晚辈,向三叔行礼乃是天经地义,若是没了礼数,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咱们董家人不知尊卑吗?”
董旻笑了笑,点了点头,又伸手,帮着董守业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道:“快快进城吧!”说来也奇怪,董家自从董卓这一辈之后便一直是子嗣不旺,虽然女孩儿也有一些,但是男丁却特别少,董卓兄长董擢早夭,有一个儿子便是董璜;董卓两个儿子,一个早夭,一个便是董守业;而董旻虽然是年近五十却一直是膝下无子,所以一直对董守业特别亲近,,那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有时候比董卓还要疼爱董守业,反而对董璜却没有那么亲近。当初董卓曾与董旻商议过要给董守业成亲,董旻还特意要求董守业将来若是子嗣兴旺的话,必须过继一个在他的门上承继香火。董卓当场就大营了。当然这种事在古代很平常,即便是现在社会这种现象也存在。
董守业朝着三叔笑了笑,便跟随董旻进入郿坞。
安排好驻军扎营之后,董守业便带着麾下的文武,前去拜见董旻。
董旻也设下宴席为董守业接风洗尘。
酒席中,董旻开口说道:“守业啊!其实三叔比不上你父亲,你父亲纵横沙场,武艺过人,而三叔我却是一般般,武艺平常,领兵作战也是一般。当初你父亲任命我为左将军率兵五万修筑郿坞,屯兵郿县我便不想答应,只想跟在你父亲的身后跑跑腿。当时你父亲身边却是能用之人不多。我这才被赶鸭子上架,做着领兵的将军。”
董守业闻言笑呵呵地说道:“三叔,您过谦了,孩儿看您是老当益壮,雄风犹在。”
董旻端起一杯酒站起身来,说道:“我自己有多少斤两我还不知道吗?现在好了,听你父亲说你前段时间在洛阳以五万兵马大败孙坚的近十万兵马,可有此事?”
董守业闻言便道:“确有此事,孩儿赖父亲与三叔之洪福,侥幸获胜。”
董旻闻言,脸色一正,说道:“你这孩子就不应该跟那个郑泰读书,把脑子都读坏了。一天到晚就知道谦虚。咱们老董家从来就没有孬种,个个都是好样的,别说是孙坚的十万人,即便是二十万人又如何,一样会败在你的手里。你应该学学你父亲,想当初他曾以五千兵马击败三万叛军,那一战惨烈之极,你父亲打到最后手里就剩不到两千的人马了。胜了便是胜了,有何必谦虚?”
董守业一听董旻训斥自己,顿时感觉有点无语,却也不能出声反驳,还只能跟个孙子似的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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