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来到一个厢房,领着几人进入厢房。
进入厢房之后,董守业与那哥们儿客套了几句,然后便落座了。那迎宾的姑娘告了个罪说道:“两位公子权且稍等,酒菜马上就上来,姑娘们也马上就来。”说完之后,便告了个罪离开厢房,从外面把门带上。
这时候董守业仔细地看了看厢房内的情况。
只见这这厢房内的空间约莫有二十多个平方,摆放着几张案几,从案几的摆放的情况来看,这个厢房应该是招待四五个宾客的样子。厢房内的装饰倒也不错,有一些装饰品,摆件什么的。
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这个厢房内有一个非常大的敞开式的窗户,类似于二十一世纪的落地窗,不同的是高出地面约八十多公分,从这一点看又有点像现代的飘窗。
顺着窗户往外看去是一片巨大的空处,将视野拉低以后,发现这样类似的房间还有很多,围成一圈,中间是一个舞台的模样,看样子这窗户的设置就是为了客人们能够欣赏的到中间舞台上的表演。
董守业在心中赞叹了一声:“古人的心思着实巧妙!”
这时,董守业突然想到自己和身边的这位公子又是斗嘴、又是请人家吃饭,现在又一起到妓院喝花酒,却连对方到底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虽然说自己有点怀疑这哥们儿有点想郭嘉,却也无法确认,现在有空了,董守业想要确认一下,便向对方问道:“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那哥们儿闻言,爽朗一笑道:“我还以为阁下今日不会问及我的名号,故而一直憋着劲儿没有主动开口问及阁下的名号,没想到阁下还是忍不住了,由此看来,还是本公子我更有耐心啊!”
董守业闻言不禁莞尔,什么话都没有说,举起桌子上的酒樽,朝着对方遥举,然后端到嘴边一饮而尽。意思是自罚一樽。
那哥们儿见状,也是毫不犹豫举起酒樽,跟董守业一样,一饮而尽,然后说道:“阁下倒是好酒量,酒品也不错,很符合本公子的胃口。”说完整了整衣冠问道:“在下河东安邑卫觎卫仲道,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董守业闻言一愣,没想到竟然是此人,便答道:“在下梁西梁幼栋。”
卫仲道闻言一惊,问道:“是否是陈郡梁习?”
董守业摇了摇头,答道:“非也,天下同名同姓者何其多也!在下是扶风人,也曾听说过陈郡梁习,听闻此人倒是一员干吏。”
卫仲道笑了笑,道:“如此看来,是我孟浪了。”
典韦听到自家公子报了个假名号,顿时有点不解,却也不能点破,拆了自家公子的台,只能将疑问埋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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