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队伍前方突然有点混乱,程普赶进带着人上前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队伍的前方,程普开口问道:“混账,究竟是所谓何事,竟然如此慌乱,还不尽快向本将道来。”
这时一个小队长开口说道:“回禀将军,小人刚刚抓住了几个奸细,正要向上汇报,禀明将军。”
程普闻言一愣,自己刚刚才让游骑探马出发,这才多会儿的功夫,就抓到奸细了,于是问道:“游骑不是刚刚出发吗?怎么这么快就抓到奸细了,而且就算是抓到奸细,你等处在队伍前方,也不该如此混乱,还不如实说来,小心本将军棍伺候。”
那小队长听到程普有点不高兴,顿时惶恐不已,吞吞吐吐地说道:“回禀将军,小人刚刚太紧张,没有把话说清楚,情况是这样,这几个奸细不是咱们自己抓到的,而是这些奸细主动靠近我们,自投罗网的,小人这才轻易地将这些奸细抓到手的。”
程普也是有点奇怪,继续说道:“居然还有如此怪事,奸细现在何处,带上来,给本将看看。”
那小队长一声招呼,麾下的十几个战士押来了四个奸细。
程普一看,这些奸细都是身穿西凉军的军服,于是开口问道:“尔等是何人,在我军附近偷偷摸摸,心怀不轨,究竟是所谓何事,还不速速招来,否则休怪本将大刑伺候。”
那四个西凉军奸细赶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领头模样的人说道:“回禀将军,小人是西凉军的信使,奉了我家将军之命,给破虏将军,豫州刺史孙坚送一封信。敢问将军是否是孙大人麾下的兵马?”
程普一听,西凉军主将给自家主公孙坚写信,这没搞错吧,难道是自己的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口中却说道:“胡说八道,找死是不是,我家主公现在跟西凉军是生死仇敌,你家主将又怎么会写信给孙大人,如此雕虫小技,还想瞒过我,真是不自量力。你们几个鼠辈定是来刺探我军情报的,再不说实话,本将立刻将尔等拉出去砍了你们的狗头,看看尔等还敢不敢在这儿跟本将偷奸耍滑。”说完就是一副你再不老实,老子就弄死你的样子。
程普眼中的奸细却说道:“小人绝对没有半句假话,书信就在小人的怀中贴身藏着,将军若是不信,可以立刻派人将书信从小人怀中取出。”
程普一听,看几人不似说谎话的样子,几个小喽啰而已,这马上就要砍头,谁还敢说瞎话,于是示意刚刚那个小队长上前取信。
那个小队长马上上前,在几个奸细的怀中都搜了搜,果然在刚刚说话的那个奸细身上搜出一封信,正是贴肉藏着,还带着些许体温。这个小队长将这封信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双手微微托起此信,恭恭敬敬地递给程普。
程普仔细一看,信封上果然写着:“乌程侯、破虏将军、豫州刺史孙坚亲启。”又将信件拿在手中,仔细地检查一遍,确定的确没有什么异常,然后递给自己的副将,接着说道:“立刻派人将此信送到主公手中。”副将依令而行,接过信件,下去安排了。
此时那四个西凉军的奸细,开口乞求道:“将军,眼下书信既然已经送到,还请将军放我等回去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