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八看了退了出去。
李丞相忙走上前去,也红着眼睛,“芙儿,不要哭了,有什么委屈和爹说,爹定当帮你做主。”
虽然这次东西晋打架,东晋败了,但是不代表着东晋就怕了西晋,这次来议和也不过是不想在劳民伤财罢了。
可若是真打起来,东晋也不会怕。
李凝芙起身扶着父亲坐下,才跪下,李丞相怎么拦着也没有用,只能任她跪到地上,“当年是女儿太任性了,是女儿让父母操心了。”
听着女儿的话,见女儿这样认错,李丞相深深的叹了口气,“快起来,这些年过去,你也受了这么多的苦,咱们是父女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李凝芙听了这话,才知道父亲不在怪自己了,慢慢的站了起来,坐到榻上,低着头独自抹泪,李丞相看女儿的样子,心疼不已。
“你在闲王府如何过的这般?”女儿虽然不聪明,可也不是蠢的,万不会沦落成现在的样子。
李凝芙听父亲问起,也不隐瞒,从到了东晋之后说起,一件事情也不落,李丞相原本还疑惑原本是睿王府怎么变成了闲王府的芙王妃,待听到睿王把女儿像物品一样送人时,气的拍椅子把手。
“他们当我东晋当真如此好欺,这事我回去后定当和皇上求个说词。”
李凝芙听着父亲说完了,才继续往后讲,一直讲到喝鹿血这事,说起每当喝鹿血的事,就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李丞相都不敢想像女儿在这边过的竟是这样的日子,若是他这次不来,女儿怕都活不过今年。
“那慕家的姑娘不是与你很要好,怎么现在弄的像仇人一样?”李丞相并不知道当初在东晋的事。
李凝芙咬着唇,知道现在隐瞒不得,便将陷害慕凌雪得了坏名声,抢了她未婚夫的事说了出来,李丞相听了直拧眉。
心下叹气,因果因果,种下了因,果自然得自己尝,难怪人家把女儿恨成这样,女儿做下那些事,他竟一点也没有发觉,想起来一切都是那个不孝子隐瞒下的,李丞相心里又是一阵气闷。
李凝芙见父亲生气,只求软,“爹,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可是那时我还小,只嫉妒她处处比我强,所以才咽不下那口气,现在女儿也知道错了。但是她还不想放过女儿,哪怕女儿给王爷生了一个女儿,现在又有身孕了,王爷听她的话,仍旧想送女儿去庄子上自生自灭。”
“不过是个女儿,过不了多久王爷新鲜感过了,就好了。”李丞相终是心软,原谅了女儿。
李凝芙摇头,“爹许是不知道,如今这闲王府只有那女人和我了,若不是我有身孕,早就不在这府上了。”
李丞相听了眉头一挑,想不到一个王爷会如此痴情,王爷里竟没有侍妾和通房,只是这毕竟是女儿房里的事情,他也不把好手伸进来,况且这也不是东晋,若是在东晋,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见父亲不语,李凝芙咬咬唇,才换了话题,“父亲这次来东晋可是有事?”
自打不受宠之后,李凝芙哪里还能听到外面的消息,所以东晋派人过来议和她也没有听到,不然早就闹起来要见人了。
李丞相眸子微动,“两国议和,皇上想娶西晋国一郡主嫁过去。”
“联姻?”李凝芙见父亲点头,眼睛一转,神情激动不已,“爹爹,不知皇上要为哪位皇子联姻?”
“哪里是皇子,西晋的女人岂醒得上我东晋的皇子,不过是与沐府联姻罢了。”李丞相一直都看不起小小的西晋。
“沐府?沐然则?”李凝芙试探的问。
东晋和西晋大战,就是沐府出征,都战败了,这样的好事双怎么落到他们身上了?
想起沐然则,李凝芙的心总是不舒服,在西晋他们还是见过一面的,那次她怎么也忘记不了,想不到如今皇上竟如此看重他。
李丞相笑里带着嘲弄,“沐府这次损了几个人,虽然败了,皇上为了安抚众人的心,自然少不得给他好处。”
可这好处在李丞相眼里看来,从未被看得起过,试想一个将军要娶一个战胜国的公主或郡,会让本国的人怎么看待?
“爹,西晋没有公主也没有郡主,这人怕是要从各大臣家里选了,我女儿到是有一主意。”李凝芙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压低声音,“慕家原是东晋人,如今为西晋攻打东晋,这样的羞辱咱们东晋岂能就这样算了?如今慕容刚是将军,那他的妹妹自然有资格被封为郡主嫁到东晋去,况且慕凌雪当年与沐然则本就是订过亲的,这岂不是好事一桩。”
不等李丞相开口,她又补话道,“虽然慕凌雪现在在闲王府,可早年就被皇上旨休掉了,所以她此时还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