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晚亭没有什么心机,李全诚也不好再说什么,却听孙晚亭说道:“那群人···就是大人说的墨家人就是住在尊贤坊,大人可以直接从这下城,乘船半个时辰便到了,倒不用绕城而行!”
李全诚一愣,指着前面的楼梯口道:“从这里下去?”
“没错。”
“那墨若影为何走前面了?”
孙晚亭忍住笑意,认真的说道:“那就不是末将猜得透的了!”
李全诚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墨若影的用意,不由笑道:“晚亭啊,可婚配否?”
孙晚亭不知道李全诚为何突然提这个,一张俊脸瞬间通红,尴尬道:“尚未,国难当头,自然先以国事为重!”
“我就知道如此!”
李全诚马后炮,面容严肃,语气正经道:“晚亭精神可嘉,但是为将者,当通过行为看透对方的心思,才能在对阵之中早有准备,而女人心思则是这世间最复杂的事务,你若能猜透女人心思,在战场上便能时时料敌之先,切记切记啊!”
“啊——”
孙晚亭嘴巴张的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惊讶道:“竟然还有这种事!”
“那是自然,本官岂会打诳语!”
李德全听得是如痴如醉,暗道“难怪大人身边突然出现这么多女人,原来却是为了训练,为了大宋,大人真是殚精竭虑啊!”…。
天心站在李全诚身边,仰头望天,脸上肌肉绷紧,扯到了耳朵根子上面,一抽一抽的,墨若影自然是为了报复,想要带着李全诚绕路,一回头,却见李全诚等人似乎要从那里下去了,心中一急,巷道:“你到底去不去,去就快点,别磨磨蹭蹭了!”
李全诚笑道:“你先行,我们稍后便到,说罢,便率先走下了城楼,墨若云一呆,知道李全诚已经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气的一跺脚,小跑着跟了上来。”
李全诚等人都上了小船,墨若影也跳了上来,面部红心不跳的对着李全诚说道:“你就是李全坑,全身上下都是坑!”
这一次李德全再也不出头了,一双眼睛四处乱看,李全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明明是你想坑我,怎么反倒赖到我身上了?”
“哼,你如果不想着坑人,怎么就发现我想坑你呢?”
墨若影振振有词的说道:“你就是坑人坑多了,才时刻提防着别人坑你,是也不是?”
李全诚理都不理她,只是跟孙晚亭说道:“晚亭,刚才我说的没错?”
“大人英明,末将佩服!”
“光佩服是没用的,你得实践!”
李全诚煞有其事的大手一挥,道:“记住,实践出真理!”
墨若影见李全诚将她晾到一边,心中大怒,但是却没办法,说出来太尴尬,不说出来就太憋屈,最后,墨若影狠狠哼了李全诚一声,独子坐到船篷里面生闷气去了。
李全诚站在船上,听到右边岸上传来阵阵大喝之声,不由奇道:“那边是校场吗?”
“是的,那是凤凰台校场,今天是十二营轮休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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