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诚真想哭了,这是什么逻辑啊,你咬我,问我舒服不舒服,我咬你你却说俺流氓···俺无耻不假,俺脸皮厚也对,可是俺什么时候流氓过,什么时候对你流氓过啊···。
云若若也纳闷了,好奇的问道:“真不舒服?”
“废话,要不你试试被我咬——呃——你当我啥也没说!”
李全诚赶忙打住,待会又被这丫头骂流氓。
“哼!有色心没色胆!不是男人!”
“我——”
李全诚一滞,差点被这丫头给气死了,没好气的喝道:“你大哥我什么时候有过色心?连秋兰骑在我身上一夜你哥都没色过她!你大哥俺什么时候又没有色胆了?你家胜男嫂子拿出师门秘药威胁你哥,你哥该摸得摸,该亲的亲,哪里又不是男人了?
这货也是气的昏了头,的确,被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片子说“不是男人”,即便是太监也会被气的翘起来的···李全诚口不择言,将很多重料都爆出来了,远处那些货一个个耳朵都张得的跟兔子似的,只可惜是逆风,听不太清晰,隐约只听到了什么“该摸的摸,该亲的亲”,于是乎那些货一个个都了然如心,一幅原来如此的神态。
云若若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赵北在一边喊道:“大人,快船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李全诚拉起云若若的手便走,云若心如小鹿乱撞,俏脸羞红,眸子里面喜色闪闪,低着脑袋任李全诚拉着自己的手,跟在后面走着,那一瞬的可爱···无人看见···
不过她也没在意别人怎么看,只是却一直在疑惑一件事,暗道:“看他也不像是舒服的样子,那为什么天凤楼的那位头牌只要一说给给那些臭男人‘咬咬’那些臭男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了呢?”
“难道是摇摇?”
云若若小声的嘀咕着:“不对啊,明明记得那些那些臭男人对她说“你的牙齿可越来越厉害了”,长牙齿的肯定是嘴巴,那肯定不是摇摇,一定是咬咬了···.
”难道是我力度没有掌握好?”
想到这,云若若低头看着李全诚的手,又想试一试,但是好不容易被他这样牵着,云若若最终还是没敢试···
感受着李全诚手上传来的厚实与温暖,云若若狡黠的轻笑了起来:“等他松手的时候再咬咬,力度轻一点,温柔一点···”…。
“咦——这是什么船?”
在一处简易的渡口边,停泊着三艘三米多高的中型木船,灰扑扑的颜色,像是历经了不少岁月风雨,之所以诧异,却是因为这种船有桅杆有船帆,在船身吃水处竟然还安放着四个“水车”。
“你们竟然在这里藏有飞虎战舰!”
云若若也是一惊,道:“你们也太明目张胆了,难道就不怕蒙古人查吗?”
“姑娘好眼力!”
赵北夸了云若若一句后,笑道:“姑娘有所不知,现在大宋水师并没有使用这种车船作为战舰的,当年岳元帅瓦解杨么军后,有很大部分车船被民间的富商大贾买了去作为私船,而这三艘船就流落在民间,被我家公子买了下来做私船用的。
而且我们这种车船改进了不少,深水浅水皆可航行,表面上也做了伪装,如果不是对飞虎战舰十分了解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赵北邀请李全诚坐最前面那一艘船,李全诚却摇了摇头道:“你对行船熟悉,便由你在首船开路,两位先生坐中间两艘船”
“窦文、赵北,你们挑选最精悍的人出来,重点保护两位先生!”
李全诚这货虽然他对手下要求“贪生不怕死”,但是他自己却是既贪生又怕死,不过有点值得赞扬的是,这货出生在科技至上的年代,深知培养一个科学不容易,所以他对这些古代人并不看重的“技术型”人才看的格外重,绝对是当“国宝”来护着,前面有冯耀宗、唐思成、鲁修的例子,所以窦文等人也不觉得怎么奇怪,但是赵潜的人,包括云若若和秋兰,却都有些不敢相信。
“赵北,虽然你们不是我的兵,但是毕竟现在是在我手下干,所以本官的脾气你要知道,我可以死,你可以死,其他人都可以死,但是科技人才不能死,他们是我们社会前进的推手,我对这些人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所以告诉你的人,好好保护两位先生!”
李全诚并现在并没有收买人心的心思,这种说辞他也不是第一次说,但是毕竟还有不少人是第一次听,在这个时代,技术型人才不过就是个工匠而已,士农工商,地位仅高于经商,倒数第二,可见他们的地位并不高,所以李全诚的说辞新奇之余,却也感动了不少人,特别是老瓦和老马两位当事人,早已经感动的泪眼汪汪了。
“如果两位先生出了什么事,而保护他们的人却没事,本官就让他们有事!”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是面色一肃,恭声应诺,虽然是一句冷冰冰的话语,却在不少人心中都扬起了一片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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