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又开始启动后,他说要带我回家,我吓得惊慌失措:“不要,我还是喜欢自己的小公寓。”
施正南自然不明白我已经知道他未婚妻还活着的矛盾心情,他见我反应彼大,便不再勉强。
回到公寓后他去洗澡,然后泡在浴缸里叫我进去帮他捏捏肩膀,说在公司忙了一天很累。
我进去看到他一丝不挂大拉拉在坐在浴缸里,不由脸一红转头:“施正南,要捏肩你好赖穿条裤子啊。”
“怎么,你想穿着衣服帮我捏?”他反到问了我一个奇葩的问题。
我被他弄得不好意思,只好出去了:“不管你,自己捏。”
不一会儿,他下半身围着我的浴巾出来了,身上亮晶晶的水珠在他的每一块肌肉上滚动,湿露露的碎发掉下在额头上一小撮,更加显得他的五官野性十足,我相信自己是心控能力相当好的人,可还是不受控的被他的完美身材给震憾一下。
“怎么了,还不快点洗去,再慢点我帮你洗。”施正南转头发现我正在发花痴。
我两眼一垂,急忙转身拿了睡衣跑进浴室去。
隔天一大早杨柳给我打电话:“哇噻,你不错哟,昨天晚上我都跟那个老赵打听清楚了,原来那冷面帅男是施正南,该市的商界主度,豪门名流?”
施正南的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不知道他醒了没有,我捂着电话小声说:“不要乱说话,我跟他只是……。”
“是什么?”这声音不是杨柳的,而是来自身后抱着我的人。
“好了杨柳,改天再聊。”我急忙挂了电话。
回头看到施正南墨沉的眼睛盯着我看,很认真:“我可不想再听到你说我只是你的朋友,再说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完他真的用行动来收拾我,我们在床上窝了一个早上,只到老赵送餐来,真是无下限了。
我穿着睡衣去拿餐后,难堪得很想发脾气,最后终于把施正南从床上弄起来,再把他给推出门:“好好上班去。”
“喂,阿良……你这么狠。”
我从猫眼里看着施正南头发乱蓬蓬,衬衫角一半塞在裤子里,一半掉在外面的狼狈样,又觉得实在不忍心,只好开门将他拉进来,好好打整了一番才推出去。
当天下午,杨柳就接到了景沫之的电话,大概内容是让我们别告她,多少钱他们都愿意赔。所以市长千金为了这种事情上法庭,孰轻孰重,他自己心里是有数的。
我让杨柳好好算清楚,连一个小小的灯泡钱都不要放过,不是爱显摆,有魄力摔吗,那就让她赔个够,自己却就当重新装璜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施正南都会来公寓来过夜,不来的时候打个电话,来的时候,他自己有钥匙。
会根据他的心情突然给我买几袋礼物,有时候是某品牌昂贵的裙子,有时候是珠宝手饰。
我把它们全堆到屋子的一个角落里头,从来没有打开看过。
偶然他终于留意到那些袋子,会说后知后觉的说:“怎么,不喜欢?”
我每天照常上班,不敢静下心来想我和施正南的关系,往深里想,我们也是见不得光的那一对,只是一想到,但凡任何一种关系都会有尽头,心里就总是很难受。
一个月后景沫之出现在我的工作室里,他瘦了。
而我现在面对他,自己也难勉有些尴尬。
坐了一会儿他问我:“施正南对你好吗?”
我说:“有什么事情你直说,我们两人的事情,不要扯上别人。”
景沫之苦笑一下摇了摇头,突然眼眶一红:“良良,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晚了,我之前对你所做的事情,你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我,可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其实我还是爱着你。”
“不要说了。”我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致。
人无完人,而且就算现在我跟施正南在一起,可我的心是肉做的,是曾经完整爱过他景沫之的,我转过的眼睛里也涌起一丝潮红。
“沫之,既然我们都走到了这一步,离婚好吗,让我们好合好散。”
我转过头,情绪已经整理妥当。
“不……。”景沫之摇了摇头:“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老婆。”
“那云蓉呢,你把她当成什么,你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人家可是市长千金,现在又怀了你的孩子,你总不能这么没有担当吧?而且你也知道,我和你之间,是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
“是,我当然知道我们回不到过去了,因为施正南比我好,比我强,他有钱有势,你既然已经和他在一起,又怎么可能还看得上我。”
我哑然的看着景沫之,本以为,我们会好好的进行一次理智的对话,可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明白他还是没变,他还是那个强词夺理自以为是的景沫之。
“如果没什么事,你走,我什么都不想再说了。”我绝望的指着门口。
景沫之站起来,他本来要往前走的步子突然一转身,伸手将始料不防的我紧紧地抱进他怀里:“良良,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放开我。”我恶心的想要推开他,他却越法不放手,撕扯之中突然施正南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