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仙浑身无力的躺在了床上,旁边还有三具娇躯;床足够大,我是命令赵括现搭的大床,扁小乐嘴里嘟囔道:“这个混蛋,出去偷腥去了!”
岳兰咯咯一笑,回答道:“就是不知道咱家小山子知不知道汤姆逊和琳达他们换了房间,要是不知道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
虽然门是在里面插着的,可是我也做了完全的准备,手里掏出了几枚小工具,黄瘸子给我的,专门开锁用的,悄悄地别开暗锁的卡黄,嘎嗒一声,门悄悄的开了,走了进去,将门关上,走到了窗前,低声说道:“美人,我来了……”
“呼噜呼噜”,回答我的是打呼噜声,我心里合计:“这俩美人档次太低了,顺手摸了摸,摸到了一脸大胡子………”
气得我直发狂,慢慢地打开门,退了出去,摸向了汤姆逊原来的屋子,“咔嗒”一声,别开门锁,走了进去,打开灯,看到俩小妞抱着枕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四只大眼睛看着我有些慌乱,我嘿嘿一笑,走了过去,将两女扔过来的枕头还了回去,在俩人的脖子上轻轻一敲,俩人晕了过去………
早睡早起身体好,汤姆逊站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来到了琳达和琳娜的屋子前,敲门,说道:“琳达、琳娜,快起床,今天船会在上海停一下,我们在上海下船,快起来!”
结果叫了两声,没人答应,轻轻地拧开门锁,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屋里没人,等他转身出来的时候,发现琳达和琳娜俩人一瘸一拐的从我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汤姆逊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道:“这小子下手也太快了?”
我出门的时候,汤姆逊更吓了一跳,发现我的脸上伤上加伤,鼻子上、脸上要有咬伤,他问道:“你昨天跟狗拼命去了?”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俩,小母狗全摆平了!”
到了上海,他们下了船,我将自己搜集的两支勃朗宁m1911给了俩姐妹,并告诉她俩,要是有人对你们非礼,直接就拿枪崩了他!
结果俩人将手枪举起来对准了我,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现在就想崩了你!”
结果俩人又被我香艳地摆平了一顿,过了不久下船去了,他们几人还要在上海逗留一段时间,2月末回美国!
而我继续往南坐船向黄埔军校进发!
其实按少帅的意思,我应当在5月份去黄埔军校第八期学习,正好赶上人家招生,入校,一起学习,可是我实在是等不及下一期再学习了,这上军校期数越小的的资历越老,少帅帮我查了一下,发现在广东原黄埔军校还有一批第七期学生还在继续学习,所以让我插班学习,至于转到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另一批第七期学员在29年12月已经毕业,而且我现在插班的这一期学员载30年毕业之后,原黄埔军校就停办了,原因就是当时的广东政府跟老蒋做对,以后第八、第九、第十期学员基本上都在南京陆军军官学校上课!
2月8日,我们一行人到达了黄埔军校(长洲岛),此时正是放假期间,不过门口还是有两名士兵在站岗,此时我已经将少帅给我发的上将军装穿上了,准备秀一把,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两名士兵的面前,“啪”的敬了个军礼,问道:“请问你们这儿有没有人在里面办公?”士兵一愣,俩人对了眼儿,一看是一位年轻少将,不过这个少将穿得是东北军的服装,看来是找人!
一名士兵问道:”你有什么事?”
我回答道:“我找你们里面的负责人!”
士兵点了点头,拿起警卫室的电话,拨了一个号,将事情说了一下,不一会儿出来一名军人,一身戎装,也就30多岁,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问道:“我是黄埔军校副校长李济深,你有什么事?”
我马上立立整整地敬礼报告说道:“插班生郭云山奉命前来报到!”
一声嘟囔响起:“开什么玩笑,一名少将不读陆大高级班,上我们这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