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一边斩断那些士卒攀在船边的手,一边厉声对船夫喝道:“赶快划船,不然斩你狗头!”那船夫赶紧划动船桨,渔船匆忙往南边驶去,而刚才的水面上付出许多根断手,那些被最敬爱的主公斩断手的士卒在水里不住哀嚎,他们泪流满面,不知道是手断痛的,还是心痛的。
那些挤不上去的士卒见袁绍如此无情,心里甚是发寒,他们发誓再也不为袁家效力了,当阎行的追兵赶到时,被袁绍抛弃的三千残兵跪伏在地,尽皆投降。
阎行赶紧领人去通知守卫关隘的张任,张任赶紧派人去把控制起来的渔船放了出来。
阎行见坐船逃走的袁绍及其亲信约有三十人,便赶紧带着两百个jing锐士卒,划着五十艘渔船,紧追上去,怎奈这一天湖上有大雾,阎行追了没多久,便在雾中迷了路,又看不到袁绍那三艘渔船。
阎行只得尽量按照自己的判断方向,往南边划去,划了一整天,才到达广成泽的南岸,在南岸搜寻了半天,也没见袁绍一行人的踪迹。
后来听一个在大泽边捕鱼的渔夫说,有一伙人,大概有三十个人,早就到达岸边,他们一直往南边跑去,跑了没多远,便看到有一个长相凶恶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将带着三百多人把那一伙人接走了。
阎行追了十数里,没有发现袁绍的影踪,却跟断后的颜良遭遇了,一番混战,颜良身上有伤,而阎行没有骑马,两人打个平手,颜良见袁绍已经远去,便策马向南逃去,阎行没有马匹,只得作罢。
阎行回到广成关,参与伏击袁绍的张辽、黄忠、徐晃、张颌部也陆续到达广成关,留在后面的赵云、朱儁也先后到达,众将在广成关等候了一ri,吕布领两万骑兵绕过广成泽到达广成关。
吕布见到阎行第一面,便大笑道:“彦明,自从虎牢关一别,我总思量着再和你较量一下,却没想到再见时已经化敌为友了,想要真正较量一下已经不可能了。”
阎行见吕布谈笑无忌,也把一脸的拘束放下,朗声笑道:“主公,自从虎牢关一别,末将ri思夜想,总想把武艺提高到主公的地步,两年过去了,末将的武艺还是远不及主公,惭愧。”
吕布笑道:“还未较量,彦明你怎知你的武艺无法与我匹敌?”
阎行心悦诚服地说道:“末将武艺虽不高超,但眼光还是有的,主公现在的气势强盛过两年前,想必武艺境界也有极大地提升,而末将武艺两年来没有多大长进,此长彼消,所以末将在两年前不是主公对手,现在更不是主公对手。”
吕布朗声笑道:“现在要不要切磋一下?”
阎行稽首笑道:“主公行军辛苦,还是早些安歇,末将既已归属主公麾下,来ri方长,改ri再跟主公切磋不迟。”
为了确保阎行能在自己麾下安心地干下去,吕布热情地揽着阎行的肩膀,邀他入账详叙。
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吕布决定给阎行画个大饼,为了铺垫这个大饼,吕布神情甚是严肃地问道:“彦明,你这一生可有什么愿望未得实现?”
吕布这句问话甚有深意,直接问到阎行每每所痛恨的地方,阎行嗔目道:“末将的父亲为金城太守韩遂所杀,与韩遂不共戴天,末将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将韩遂斩首,以他的头颅在家父坟前祭拜。本来以为投效董卓后,能够以董卓的兵马消灭韩遂,谁料想董卓不给末将更多兵马还则罢了,甚至还听信小人言语夺取我原来的兵马,末将在洛阳蹉跎两年,奈何不得韩遂半根汗毛。”
吕布沉吟道:“不如我命凉州牧皇甫嵩和凉州将军徐荣以及其他西凉将领麾下人马一起攻打金城太守韩遂,替你报仇。”
阎行沉声道:“末将谢主公好意,但父仇子报,焉能假手于人。”
吕布好好想了一下:“既然如此,那我就把韩遂留在那里,交由你ri后铲平。凉州将军徐荣是幽州辽东人,按照我筹建子弟兵的战略规划,他迟早要去幽州镇守本土,你在这段时间里好好立功,争取早ri能够替换下徐荣。你做了凉州将军后,凉州兵马由你指挥,全力遏制韩遂。”
阎行大喜,慌忙向吕布叩谢。
吕布笑道:“彦明,我不止把你当做我的下属,更把你当做朋友看待,希望我们都能谨遵忠义之道。”
吕布从投降的荆州兵里拣选jing锐,补给阎行、吕旷、吕翔。阎行本来就有两千多金城兵,又接受了近两千荆州骑兵作为辅兵编入旅中,吕布拨给阎行四千匹战马,组成了一个完整的骑兵旅,而吕旷、吕翔决议投效吕布,吕布虽然嫌弃他们算是三流武将,但念在他们算是跟自己同族,从那七万多荆州降兵里面挑选了四千人组成一个步兵旅,交给吕旷、吕翔兄弟,阎行、吕旷、吕翔这两只旅暂归吕布近卫师麾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