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蔡琰梨花带雨的凄婉脸庞,心疼的要命,就想放开蔡琰,就此休战,却被蔡琰止住:“夫君,是不是挨过这一阵子,就好了?!”
吕布凝视着蔡琰倔强的脸蛋,认真地点点头:“相信我,肯定会苦尽甘来的!”
在吕布的柔声安慰以及热烈亲吻之下,蔡琰浑身僵硬的肌肤开始松弛下来,疼痛减轻了一些,有种异样的快乐开始弥漫上来,便破涕为笑道:“夫君,琰儿能忍得住,你再来。”
如此这般,经过好几次停顿安慰,蔡琰才慢慢适应吕布那恐怖的尺寸,才开始没有那么撕心裂肺的疼痛,快乐的感觉才慢慢压得过那种疼痛的感觉,她甚至开始欢快地抒发愉悦的情绪。
吕布这次把自己的感觉放在其次,专心照顾蔡琰的感觉,所以他忍住xing子,没有大开大合,循序渐进地将自己最为自豪的部分带给蔡琰最饱满的充实。
蔡琰是文艺女青年里面最美丽的,最让吕布爱慕的是她的气质,平时很难想象那么矜持那么淡然的女人会有现在的疯狂。
她那双纤细白嫩的大长腿圈在吕布腰上,她脸上的书卷气不复存在,那种强烈的清纯女神感觉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荡人心魄的妖媚,平时非常清纯的女人一旦开始妖媚起来,是可以杀死男人的妖媚,她娇媚地叫道:“夫君,琰儿好舒服,夫君。琰儿好爱你!”
这种无意识的娇媚的凄婉的叫声,再加上蔡琰脸上浮现的快乐而妖媚的表情,让吕布心理的满足快要达到顶峰。之所以还没到顶峰,是因为蔡琰还没到顶峰。
吕布却如闲庭信步,犹若老树盘根,纹丝不动。
又过了一阵子,蔡琰到了第二波快乐的高峰,吕布还是没有稳若泰山。
直到蔡琰送来了她的第三波快乐,吕布才送出他的第一发快乐。两种快乐交汇到一起,让蔡琰的感官更加快乐。整个人脑子空白,简直有种升天的感觉,旋即昏昏沉沉地睡去。
吕布看着自己重新恢复战斗力的小戟,再看看已经沉沉睡去的蔡琰,不觉叹了口气,文艺女青年就是严重缺乏锻炼啊,身体素质太差了。像从小习武的吴瑕和步梵就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
当蔡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临近中午,ri上三竿,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子洒向卧室。
吕布侧着身子从后面抱住蔡琰纤细的腰肢,亲吻她白皙的脖颈:“琰儿。睡得好吗?”
蔡琰转过头,主动地吻向吕布,丁香小舌顽强地掘开吕布的嘴巴,将吕布的舌头擒住。
一阵激烈的热吻过后,蔡琰松开吕布的嘴巴,娇媚地笑道:“夫君,我昨晚睡得很香。”
吕布看着蔡琰,不觉愣住了,一天前的蔡琰是清丽绝伦,现在的蔡琰在清丽之外,还多了几分妩媚,那粉白的脸蛋莹莹泛光,如此容光焕发,应该是自己的功劳。
吕布伸手从床前梳妆台上拿出一面镜子,一面由吕布发明了玻璃进而顺势发明出来的玻璃镜,递给蔡琰:“琰儿,你看看。”
蔡琰揽镜自照,不禁被镜子里的自己给吸引住了,将信将疑地问道:“我好像变得更好看一些了?”
吕布笑着把蔡琰揽入怀里:“那还用说,她们跟我之后,都变得更美丽了,夫君我是女人的美容器!”
蔡琰将镜子放在台子上,然后转头凝视着吕布,脸se甚是不愉:“夫君,跟琰儿在一起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提其他女人,好吗?”
跟一个女人躺在一起,却谈及其他女人,是对一个女人的极大不尊重,吕布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感到非常抱歉,点头讪笑道:“琰儿,为夫保证下不为例。”对于一个拥有很多女人的男人,要想后宫稳固,最起码要做到一视同仁,最起码要做到跟谁在一起都能全心全意对待对方。
吕布怀抱着蔡琰光洁细滑的酮体,感觉体内那团火又熊熊燃烧起来,开始上下其手。
蔡琰紧紧抓住吕布正在抚摸她那对尖尖的玉笋的魔手:“夫君,已经ri上三竿了,我们要起来了,你身为朝廷重臣,不可落下白ri宣yin、耽于美se的坏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