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莞尔笑道:“师兄,你的词,你的文,便是我父亲尚且做不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的是你。”
吕布呵呵笑道:“师父虽然才高八斗,名满天下,却从不自满,他一直在求新求变,咱们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未免太早了,蓝se毕竟还是比青se要深,姜还是老的辣!”
蔡琰觉得对师父和父亲评头论足还是有些不恭,急转话题道:“师兄,你之前给zhong yang大学堂师范学院做的《师说》、给政治学院做的《马说》我在《大汉旬报》上读过了,写得jing辟入理,发人省醒,师妹希望师兄你也能给我们女子学院作一篇类似的文章。”
吕布这才想起自己十几天前给zhong yang大学堂师范学院做的《师说》、给政治学院做的《马说》:“陈琳把这两篇文章放在大汉旬报了?这两篇文章词藻甚是简易,不成想还能入师妹的法眼。”
蔡琰见吕布如此谦虚,笑眯眯地送了吕布一个俏媚的白眼,然后一直不差地把那个据吕布所说是他自己创作的《师说》背诵下来:“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当背到最后面那一句“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蔡琰不禁击节赞赏道:“师兄您不但开创新诗体-词,你还开创了文体新风,我们今后不用再老是写华而不实的赋了!”
蔡琰继续念起《马说》:“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蔡琰念完,又是一阵中肯却让吕布脸蛋发热的赞扬。
吕布心里非常惭愧,难道他能告诉蔡琰这是唐宋八大家韩愈写的吗,他只能一脸神秘笑意,不置可否。
蔡琰原本一直认为自己文才甚高,除了父亲蔡邕之外,她目无余子,连那个数月前痨病病发死去的卫仲道和那个在巡演路上死去的阮瑀在文采上都远不及她,没想到吕布这个一直以寒门莽夫面目现世的男人一直不断地给她惊喜,让她认识到自己一直在重复前人的文赋,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文采还有很大提高空间。
蔡琰望向吕布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之情,那股崇拜之情让吕布羞惭得无地自容,还好吕布已经修炼厚黑学多年,脸皮练得厚厚的,既然已经把韩愈等东汉后文化名人们的诗词歌赋剽窃并挂上自己的名字,就应该心安理得地接受人们对这些诗词的赞颂,特别是那个赞颂的人是一个美女。
吕布扑哧一笑道:“只要师妹你不要嫌弃我的文章缺乏文采就好。”的的确确,跟汉朝时期流行的辞藻华丽的赋,韩愈的议论文未免有些文采不够。
蔡琰莞尔一笑,轻轻摇摇头道:“看了师兄您写的文章,我才意识到我们大汉流行的赋都是堆满了毫无意义的华美词藻,华而不实,简直是文字垃圾!”
吕布原本以为蔡琰这次真的是来求文章来了,他便绞尽脑汁,模仿韩愈的笔触,鼓励女子勇敢地走出家庭,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来担负家庭的重担,来顶住半边天。
蔡琰看罢,不禁叹息道:“师兄,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这篇文章虽然立意不错,但文采词藻跟之前两篇文章比起来差得太远了,师妹我都怀疑那两篇文章是不是你写的了。”
吕布坦然笑道:“你就当那两篇文章不是我写的。”
蔡琰笑眯眯地看着吕布:“不是你写的还能是谁写的呢,陈琳和路粹只是文辞华丽,但他们见识不高,绝对写不出那样深刻的文章。”
在随后的ri子里,吕布慢慢发现,蔡琰找自己写文章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才女之意不在文,在于情郎也,蔡琰是在借着探讨诗词歌赋之名在倒追自己。
吕布去年就说要纳蔡琰为平妻,却被杨彪等世家大臣推脱,当时蔡邕心里对吕布的寒庶子弟身份也有些介意,所以吕布跟蔡琰的婚事一直往后推延。
吕布去年平定杨彪叛乱过程中,在阮瑀面前强吻了蔡琰,却造成了阮瑀叛离邺城,投奔郑泰,引发了一系列后果,吕布焦头烂额地处置那些事情,后来的军国大事一桩接一桩,应接不暇,吕布实在抽不开时间迎娶蔡琰。(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拉牛牛(la66.)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