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武下班回到家,等到了放学回来的宁贝,他马上就问她王依依说的那件事。“你们怎么把我给掺和进去了?”
“什么叫掺和进去,那是叫你去出风头的。”宁贝对宁武的说法很不满。
“你老哥我喜欢低调你不知道么?”宁武又说。
“切,都是依依姐找我们帮忙,才把你推出去了,不然这好事哪里轮得到你。”宁贝又说。
“唉,这好事愿意给谁给谁呗,我又不稀罕。”宁武使劲吐苦水。
“行了啊,叫你办个事这么婆婆妈妈的。”宁贝烦了,有点不耐烦的说。
你瞅瞅,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么,面对这样的欺压,宁武满肚子火气,他气上头来,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屈服。
是的,根据以前的惯例,我们的宁武同志再次选择了投降,不敢再顶嘴抱怨了。看到宁武很委屈,宁贝居然拿手摸着宁武的头说:“乖啊,好好的办完这个事,我给你买糖。”宁武比她高半个头,她得踮着脚才够得到宁武的头,所以这个动作看起来十分滑稽。
宁武有种被耍了的感觉,而正好看见这情形的聂清也跑过来,“对哦,有什么事跟姐说,姐罩着你。”她也摸了摸宁武的头。
“你俩别闹了。”宁武拍开两人的手,赶紧躲开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仅存的男性尊严就要消失殆尽了。看见宁武的样子,聂清和宁贝都哈哈大笑。尤其是聂清,穿的不怎么多,笑起来大胸脯一颤一颤的,宁武都担心会掉下来。
宁武要去作报告的事聂清也听说了,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让这个人生的失败者去作报告,不怕把一帮大学生带到沟里去吗?”对此宁武当然极力反对,他也有想法要漂漂亮亮地做一次演讲,好提高一下自己的地位。就这样,在紧张的准备之下,很快迎来了周六。
宁武驱车到达学校的时候,王依依已经在门口接着了。现在离会议开始还有点时间,她让宁武先跟她去见见孙教授。
见到教授,宁武很开心,也算是有一阵子没见到了,两人相谈甚欢。三个人在办公室里聊得正开心,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孙老说。然后从门后走进来一个男人,这个人面白肤净,二十来岁,穿着西装革履,倒是挺有卖相。
“孙教授,报告会快开始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那人进来就问道。
“哦,已经到时间了么?”没想到聊个天就忘了时间,孙教授忙招呼宁武跟王依依两人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