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都不禀报一声,让我要迎接。。。。”何洁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了下去,那朱魁深情的眼神,让她的心都融了,化开了,不知如何的开头,脑中一片空白,她突然想起,朱魁过去一向对她都是止于礼,两人哪怕有见面,有交谈,也从未有过男女的情话,朱魁更没对她展露出情思,一切都不过是自己默默的付出。
他终于明白我的心了么?还是他今日到底怎么了?不是去雒阳了么?是发生了什么了?何洁的心情五味陈杂。
“还疼么?”朱魁吐出手指,柔柔的问着。
“不了!”何洁红着脸,心爱的情郎的柔情,她已经不知如何的应对,局促的应着对方的话。
“嘿!”朱魁轻笑一声,忽然一把将对方抱起,惊的何洁再一次的“啊!”叫起来,朱魁伸了伸脖子,用自己的下巴顶住对方的下巴柔情的说道:“今天我就在你这里,不走了。”
“哈哈哈!”朱魁张狂的笑着,看着何洁叫头颅埋在自己的胸间,往床底走去。
这下何洁才反应过来,朱魁是要做什么?虽然是自己最心爱的情郎,但身为女子的她难免由于自然而然的矜持,不断的扭动自己的身子,不过她那小小的气力,如何能撼动朱魁。
横身放在榻上,朱魁轻轻按住她的双手,俯身吻住她的双唇,何洁脑子一白,全身僵硬,什么都不知道,静静的任朱魁摆弄,紧闭双目,仿佛是砧板上面临审判的鱼肉。
悉嗦之声,朱魁轻柔的的卸下对方身上的衣物,何洁已经明白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只是朱魁突如其来的行为,让他有些不安,双眼微红,有泪花闪烁,正准备进入的朱魁眼角一瞥,有些心疼,停下自己动作,又道了句:“丫头,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今生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绝不负你,若为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
死字尚未说出口,何洁粉白细手,芊芊手指抵住了朱魁的嘴间:“不怪你,你别说这么重的话,你不是普通人家的男子,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因我而触犯任何神灵,誓言就不必了,我信你。”说着就举起自己白白的双臂绕上朱魁的脖间。
情感的交融,心灵的爱密,两人此刻达到最契合,最柔情,最顶峰的时候,其后很自然的痛乎之声,不过在朱魁爱恋的动作下,破瓜的不适很快就过去了。
新人的交合,如同黏在一起的棉花糖,拽了拽不开,双人在榻上的缠绵,携带的低低长长的喘息声,一次次的顶峰,一次次的再起,一夜不绝。
第二天,清晨,日头微出,今生的朱魁天赋异禀,昨夜不过眯过眼一个时辰,现今就精神饱满了。
他动了动身子,起了身来,身为一郡之长,几十万军民的主公,他的事很繁忙,他要每日向上,就必然需保持天天的勤勉持政,正欲穿衣一间,不想自己的动作早已吵醒了身旁的何洁。
“夫君,让妾身给你穿衣。”说着不顾自己破瓜后,依然不适的痛感,起了身来,捡起自己的衣物,草草的套上,又拾起散落在地的朱魁衣物,给朱魁穿戴起来,接着又按着朱魁坐在妆台之前,梳发,盘发。
跟着喊了宫女端进一盆清水,为朱魁净脸洗漱,一番伺候后,正了正朱魁衣冠后,对着铜镜,朱魁感到自己差不多了,微笑的说着:“多谢夫人了。”…。
其实成家多年,对汉朝的习俗他渐渐习惯了被人伺候的感觉,这些事情,淑淑儿,赵英儿,小妹姐,都为他做过,人总是趋于享受中,变得奢侈。
之后,朱魁取出自己昨日带来的已经书写完毕的圣旨黄稠,将何洁揽在身怀道:“陛下说,传国玉玺你保管着,他已让我升官,来帮我盖个印。”
何洁对朱魁展示她的圣旨,看也不看,只是直直盯着朱魁,半会,后者目不转睛,依然的柔情不变,朱魁明白她在想什么,那小心思怕是以为自己是为传国玉玺而要她的。
不过,何洁终究轻嗯了一声,转身去塌旁将自己收藏的传国玉玺给取了出来,她心中不敢多想,也不往那方面去想,自己最爱她,自己也已是他的人,希望他没有骗自己,如此只能这样了。
朱魁接过那传国玉玺,在何洁的目光中,他并没有露出多传国玺的执着,或贪婪的神色,宛如拿着平常玺印一般,在黄稠上盖了印,就还给了何洁:“陛下让你保管,你好好保管着,以后我怕是会常常用到,会经常来你这里。”
何洁听后,想起昨夜的事,脸一红,不过这时,朱魁已经起身要走了,在她额头间轻吻一口,点头后,就离去。
直到朱魁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间,何洁这才回过身来,看着妆台上的传国玉玺,拿在手里,有些愁绪,低声自语道:“希望你将来可以善待辩儿!”作为一个深爱对方的人,何洁原来早就看出朱魁心中那滔天的志向,不过她却不能改变什么,只能祈祷神明的保佑,希望夫君与辩儿之间一直好好的,这样自己也可以对的起九泉下的姐姐了。”
朱魁出了临安宫后,找到了蒋琬,让他广发文告,便是那江夏城外,也张贴了通告,通告上只说:叛贼刘表进犯,我军天佑击退刘贼,但上万阵亡将士,我心戚戚,思及此,打算择日为全军为安葬致礼,远近各处,皆可来观礼!不止如此,朱魁还嘱托了蒋琬树碑纪念,将阵亡将士名字刻于其上,受全庄全城之人瞻仰。
这日,细雨微润,风斜叶落。江夏城外五里之地,乃是此石碑落成之处,又是朱魁明文划定的阵亡将士公墓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