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身边的张羡一口心头热血吐了出来。。
这张羡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所有的一切都传给了他,这才有年纪轻轻得乃父真传的说法,如今活生生的人死在自个面前,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的血冲脑后,理智大失。
张羡一挺手里的长刀对着王承吼着:“贼子,纳命来!”
吼着,也不对刘表请示,就直接冲出战阵,朝尚未离开的王承杀去。
听到对方防阵中传来的骂声,王承不以为意,更是转头笑了笑,说道:“正好,又来一个送死的,那小儿太过无用,接不了我一回合,希望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以撑着个十回合。”
刘表见张羡私自跑出去,来不及追究罪过,那王承简单轻松的了结了张择,足以明白,此少年真猛将也,不是随便吹吹的名头,心中怕张羡因仇恨失去了心智,被王承所伤,不由喊着:“吴巨、杨龄,你二人速速去帮张羡将军,拿下那王承小儿。”
“诺!”吴巨、杨龄应声就跟着冲出阵去。
不过这一小会的瞬间,那张羡已经和王承交手两个回合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张羡的对敌经验比儿子张择老练的多,刚刚第二回合的一个交击,王承本来可以一个刀刃劈掉对方的头颅,不想对方的一个机智的乌龟缩头,给避开了去,仅仅打掉对方的头盔。
而王承这边,那管亥见对方要以多欺少,自然不能再待着,喊道:“贼兵无耻,以多欺少,王承将军,我管亥来助你。”
前方王承听到管亥的相助之意后,抡着刀背震开对手,朗朗大笑:“些许庸将就想战我王承,管亥你修要插手,他们有多少人,我都接着。”
本欲策马而出的管亥闻言,只好欣然遵命,却暗自准备若将军在砍下几个对方将领的脑袋,就按事前王承交代的那般,趁机挥动两翼骑兵冲杀,逼迫对方后退扎营。
张羡看着自己被王承打了一个抡打,竟然将自己的双手打的红的渗血,顿时清醒过来,闻得身后自家阵营策马的声音,不由朝后退了退。
很快三人退再来一块,调整好阵型后,这才再度杀了过来。
王承指着冲来的三将吼着:“土鸡瓦狗,来的再多也是一样。”
这嚣张之言,吴巨和杨龄愣了,这个人简直目中无人,端是不为人子啊!如此小巧我们,定要给他好看。
四个人甫一交手。
就见王承抡着三尖两刃刀,上捅下捅左插右插,真是舞的虎虎生风。
单人孤骑斗六将,从张凑为子报仇而来,二个回合被扫掉顶上头盔,后又有无巨,杨龄来助,三驾马成圈圈团团齐上,密不透风,大有占上风的趋势。
不过见状,王承仰马嘶鸣,来回冲突下,一刀将吴巨手中长剑打断,吓得他心中无比骇然,这到底是何神力,额汗斗流,匆匆抽出腰间配刀子于格挡。立马三人围攻,由上风陡落下风,被王承杀得左右,险象环生。
那管玄看得眉飞色舞,呼喝着身边的士兵们喊着:“将军威武!”
而迎面的刘表和蔡冒等人,面色一变,不想这王承这般厉害这还是二十岁的少年么,这情景下去,怕要不了三十回合三将必败。
“再来三人,文聘、霍峻、刑道荣,给我上,定要将此人斩杀!”
“主公这。。。”一旁的文聘听到刘表的命令,有些迟疑,三人围殴一人,本就有些不光彩,他素为刘表麾下第一战将,自然自恃不凡,有些不愿,要斗,也要一人斗一人,哪怕自己不是王承对手,也要死得其所。
“文聘将军,今日主公趁朱魁北上雒阳,讨伐董卓之际,来攻江夏,机会难得,如今有这王承战前耀武扬威,大挫我军锐气,此伐江夏若因此功亏一篑,你有何面目对主公的知遇之恩?”文聘身边的蔡瑁,见状,出言说道,他对仁义道德,并不看重,只要得胜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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