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这么商人的名字,也将永远与这部商律结合,记录史册,有望留名青史。
“侯爷真是我辈商者的恩人,堪比吕祖再世!”
吕祖指的便是秦国吕不韦,他以商人身份成了秦之相国,迄今官位最高的商人,他给秦国商业带来很大发展,秦国一统六合的国力,他有大功。
对于郑源他们的马匹,朱魁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心中默默算计着,当整顿商风后,如何推行全新高商税政策,这般才是收取回报的时刻。
酒席相聚甚欢,散席后,黄忠、甘宁、戏志才三人留下与朱魁一起,看着周仓汇报这些时日他在雒阳打探到的先手情报。
“这么说董卓三日前撤离雒阳,同时将所有宦官官员及他们家眷一一都带走,你所知道断后的有吕布一人,只是在董卓离开后,离奇又从北门率军离开?”朱魁认真的确认问着。
“正是如此,主公,后来属下伏杀了其手下将领曹性,协同各家商人的奴仆们,全歼那五千城劫掠作案的士兵,到了第二日有十几并州骑皆乘良马,入城像是查探,而毕竟是仆人家丁临时组织,发现后却叫他们逃了去,这才急忙离城南下,所幸的说吕布并没有派出追兵,但可以肯定吕布军离雒阳不远。”周仓带着疑惑和猜测说着。
背后,戏志才听完周仓的话后,作为军师,先行为朱魁说出自己的见解:“主公,从周统领话中,可看出两点,第一董卓虽然比周统领早一天撤离城池,但同样携带官员家眷,这情况来看,其大军尚未到达函谷关,应该在渑池、曹阳一带,若是追击,尚可在其军入关前,打上一战,但尚需雒阳的各路诸侯同往才可。”
第二,雒阳之北,乃是北邙山,志才料想吕布出北门,定然藏兵于深山之中,正面断后不成,便想等着各路诸侯追击董卓时,背后偷袭之计。”
听完戏志才分析后,朱魁呵呵一笑,想了想,说着:“虽然兵法有云精兵强将可以弱胜强,但以卵击石终非智者所为,关东各路诸侯已经不再齐心,看来董卓死期不再今朝,还得让他苟延残喘些时日。”
拿起地图,在案上摊开,眯着雒阳往函谷关的路线,轻声说着:“我倒想看看能否寻找吕布的踪迹?”…。
戏志才眉角一跳,微皱一下,寻声问道:“主公可是看下这名天下第一的猛将,想收为己用?”
朱魁微抬头,目中闪过戏志才皱眉的样子,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无非是吕布三改家门,虽极为勇武,却极其不忠,这样的将领得之无用,反可能是个祸害。
“非也!”朱魁摇头说道,单手唤过几人上前,另一手指着地图上的北邙山一旁的标注,问道:“这是何处?北邙山,东汉以来历代先帝陵园,中期陪葬品数不胜数,你们说董卓可会对他动心,可会对吕布下达断后之外的嘱咐?”
朱魁这话惊涛骇浪,黄忠、甘宁、戏志才不由面露惊容,那黄忠小心的不确定问着:“主公,董卓不至于如此大胆?惊扰死者,不怕历代先帝英灵报复?”
汉代人尤为迷信,百分九十的人都相信神鬼存在,对陵园死者十分敬畏。
缓过神来,戏志才一声痛恨的叫道:“暴徒!无耻之尤,这董卓定然挖掘陵园,以充军饷,本以为对生人残暴,对死人亦是残忍。”
“先生勿怒!”朱魁劝说着,同时倒了杯酒递了过去,让他顺顺气,说道:“董卓之举,倒想死人之财,不夺生人未来,但是天下百姓的未来可不能放在他的手中,吕布军中若有押送这批陪葬品,那我等设法截取,给生人创造一美好未来。”
戏志才身为儒者,儒家重祭祀,见朱魁如此说话,心中有些急,动了动嘴,想劝说,被朱魁抢过话去:“先生放心,其中入有某先帝骨骸,定不会不管,带回江夏,风光大葬。”
“其实对于吕布手下,有一将领,我更是感兴趣,其重要远胜与那陪葬品,希望此行能得此将。”
见朱魁岔开话题,戏志才想想只好把话头暂先按在心里,来日再劝进一番,这些都是小节,到不影响对朱魁明主的看法,言听计从的那叫傀儡。笑问道:“不知何人得主公惦记?”
“此人名讳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刚毅武勇,此番若能得他,即行回兵江夏,同时也该让世人见识下我江夏军真正的实力。”朱魁悠悠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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