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什么都知道了,管家也不多话,笑眯眯把匕首递过去:“小姐,老爷叫老奴给你的,同时问问的你意思如何?”
看来张允还是十分疼爱这个嫡长孙女,不一味的逼迫。
白纱飞舞,少女一挽衣袖,将匕首拿在手中,细看了一会,忽然羞涩轻笑了一声,从身上摘下了一香囊,递给立于一旁,说着:“这个给你。”接着小跑开了。
管家将香囊带回给张允,最后交给周泰,这事就算这么定了。…。
随后,朱魁又转向顾雍,递过甘宁那把匕首,同样的要与顾家结亲,娶那顾媛,只是顾雍做不主,需要回去与族长叔伯们商议。
聘礼之中一样有新实验出来的配方,那便是制糖,根据后世记忆中的印象,几经尝试后,终于微白的粗糖,少了市面糖中的涩味,都是独门秘方,不仅江东家族眼馋,连中原一些商行也闻风想要购此配方。
对于酒糖配方,朱魁本就没有私藏的意思,有足够的利益就可抛出,这对大业没有影响,到可改善民生,毕竟他虽在独销,价格却算低廉。
而且当真什么都不给别人分一杯羹,严重的惹众怒就不好了。
寿宴散后,宾客各自回家,吴郡也有王氏商行分铺,三人便睡那里。
陆广挽起长袍,登上马车,正要令自家车夫起行,旁门一辆马车赶上停下,二十余岁的顾雍探出头来,喊道:“陆广兄,可否一叙?”
看是顾雍,陆广连忙欢迎的说道:“顾贤弟有意,有何不可?快快过来。”
两人同乘一辆陆家马车向前而行,后面朱家空车紧跟着。
车内,顾雍开口道:“陆兄,今日之事,你怎看待?”
“何事?”陆广故作一愣,然后再恍然说道:“你是说那扬子侯让自己两结义兄弟结亲张、顾两家一事,这有何意外,他既然给出如此优厚条件,顾家断然没拒绝之理。”
“至于其他,是因为自去年起,我等三家联手压制秣陵朱氏,不让他的影响力扩张出丹阳郡,而出的对策罢了。”
“这些小弟自然看的出来,只是不想这次竟然不找你陆家,而找我顾家,要知当初可是你陆兄最早拉了他一把,这才有今日之局,这制糖、酿酒的配方竟然不先考虑陆家,我真是费解啊?”顾雍有意挑拨的说道。
陆广叹了口气,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满之色,真实想法如何,不得而知,只是回道:“却是陆某当初没有坚决劝服族中各大人,以为他朱魁大肆发书,将要为祸我世家,加之他们也担忧江东第一世家易位,毅然中止多项与王氏商行的交易,本想借此逼他会透露出造纸秘方,不想他丝毫不妥协,连与我不再待见,每谈都只论风月,不言其他。”
对陆广的面上的苦色,顾雍笑了笑并不反驳,马车有走一行程,顾雍最后一次问道:“可有汝南袁家之人找过你?”
“有是有,我却不理,江东人再怎么争比,也不能让外来世家插手,就算袁家跟朱魁有什么大仇也于我无关。”陆广一言而定,这是江东大族不成文的规定,抱成一团,可内斗,却不能牵扯外来世家,否则群而攻之。
顾雍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看来那汝南找过他顾家,而顾家也是一样的回绝了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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