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小秋见朱魁去了另一间房,嘟嘟嘴,进了屋,低声劝的说着:“小姐,老爷已经去隔壁了,现在夜深了,还是早点休息!”
赵英儿点了点头,虽然知道顾及她,而一天迎娶,就是告诉外人两人皆是正妻,然自己毕竟位于她人之下。
举目而看,环顾四周房间里大红大红的喜艳,不知为何,二行清泪,就不由落了下来,滴在了新娘喜袍上,啪啪一响,转眼寂静。
见状,小秋连忙掏出自己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心中疼极了。
平复了下心情,赵英儿正想让小秋离开,想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待会,无需侍候。
“嗝、嗝”的声音突然响起,主仆二人聆听了下,是从床旁的木墙上传来的,正想上前一观。
见那木板突然“哗”的一下被拆了下来,八目相对一起。
“老爷!你。。。这。。墙。。为什么可以拆下?”小秋小嘴张成了一个哦字。
原来两个房间联通在一起的,床只有一张,只是用厚木板分隔开来,若不仔细去看,常人是看不出倪端的。
“你个小丫头,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拿去!快出去。”朱魁两脚跨过同样掏了个玉镯子子,打发小秋离开。
外人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三人,赵英儿羞怒的说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如此胡闹,传出去有损你的名声。”
看着那脸上淡淡泪痕,朱魁上前伸手轻轻抹去,单臂将那含羞移开的头,深情的拦在怀里,呐呐道:“哭什么哭,你看淑淑儿都不哭,你年长一些,更坚强不是么?”
“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如此洞房,此生无憾也!”朱魁一脸满足的笑容,左右双手各自一拉,将两个新娘拉在怀里。
“是为夫不对,未经过你们同意就将新房改装成这幅模样,我这是不愿厚此薄彼,原谅为夫好么?”
两女互相看了看,又看了朱魁执拗的模样,面红耳赤的点了点头,只得任他胡闹了,都入洞房了,现在争执这些,岂不大家都难堪,让外人更加笑话。
见两位娘子点头,朱魁哗一下跳起,左跑右跳,将两边的蜡烛打灭。
一张大大的红被子迎空扬起,将三人一一裹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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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山庄,新院,这是原址的基础上,又买下的土地,但这钱其实还是都入了朱魁自己的手中。
“甘宁,怀明他又在练兵了!”一进这新院,马钧就远远看见朱魁站在点将台上,下边王承和周泰领着头,操练着。
甘宁刚刚去是过来喝水,见马钧到了,回道:“大哥大婚后三天,就不断练兵。”
“上次他借镖局之名练兵五百,结果两年后,黄巾之乱爆发,朝廷威名大落,这五千精壮都是他写信与我,收拢难逃的难民,从中挑选精壮,之前都是我暗中训练,这次他回来,竟然开始明目张胆的练兵,看来不知下次哪里又要打战了。”
马钧对着甘宁平静的说着,但是他的心,却是一直都在疑惑,这少年让他越来越看不清,甚至有了一丝敬畏之感。
“嘿嘿,三当家好像说的有些道理,大哥是个有远见的人,一向都是未雨绸缪的。”
“却是未雨绸缪啊,你们从黄巾贼那偷偷抢回了多少粮草军械,可都是为这些准备的。”马钧轻咳一声,指着远处新兵手中的兵器。…。
因为士兵不是他招募来的,这次亲自练兵,不仅为了增加磨合度,以备将来之用,另一面就是要使每个士兵都知道,他才是主公。
“咕噜!”两声,甘宁满饮两碗水,放下手中的大碗说道:“三当家,大哥刚刚有说你来了,便通知他,我这一喝水给忘了,我现在过去叫他一声”
甘宁小跑回去,绕了下军阵,只见点将台处,两人谈了两句,朱魁回头望了望,不一会儿就跟着几个亲卫过来了。
“马三叔,你来了,来来这边坐,”朱魁亲切的拉着对方来到石桌旁坐下,回身撤退亲随;“你们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