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才一事,短时间是考校不出来的,陛下现春秋鼎盛,两位皇子一位八岁,一位四岁,都还是进学的年纪,陛下不妨可花十年时间来考校,期间每三五七日一考校,可以示经学,治政,武略,兵法等等,题目随心而出,后予以评分,以优、中、差三等,用木牌记之存档,待两位公子皆成年而冠后,得分高者为太子。”
“陛下可将考校一事告知两位公子,然考校题目陛下切不可事前透露,如此,两位公子定然潜心问学,来应付陛下的考校。”
“这便是臣献给陛下,皇太子培养之策,一切都由陛下来选,以陛下只能定可训导出一位明君出来。”
朱魁说完,抬眼看了正在品味这番策论的灵帝,见其并无怒色,心中稍安。
一旁的戏志才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朱魁,十分诧异,不信他的这番话是临时想出,定是心中早有腹论。
“哈哈哈!”汉灵帝突然大笑起来,“朕无忧虑矣。”
“朕还年轻,还有时间去培养,我那两个皇儿,还是将来的皇儿,谁好谁坏,日久见人心,谁贤明,谁有才华,考考就知道,如果这些皇儿为了这太子之位,肯花十年时间苦学,而不是整日斗鸡遛狗,将来继承大统,至少也可保江山不失。”
刘宏长笑毕,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不少,微微点头笑道:“爱卿帮了朕大忙,解开心中烦闷,说,要朕赏你些什么?”
这时,一阵隐隐的尖锐声自殿外传来:“陛下,美女、池水已经准备完毕,是否现在就去!”
刘宏一听,道了声:“朕马上就来。”
一名身高八尺,体型壮硕的太监,自顾走了进来,一看房中有人,有些诧异,说:“老奴无状,打扰到陛下了。”伏在地上。
“无妨,你们都是朕的忠诚,方才朱爱卿给朕出来好主意,朕正准备赏赐。”
说着就把朱魁的话重复了一遍。
蹇硕听完,大为夸赞,投来善意的目光,他是支持公子刘协的,立贤不立长自然得到他的赞同。
“朱将军,陛下既然要赏,你说说,陛下很大方的。”蹇硕竟亦灵帝自家人的口气说着。
一旁的戏志才刚想反驳些什么,被朱魁轻轻拉了拉。
“陛下要赏,臣二人钱货,我们缺些钱,在雒阳置办些宅子。”
这话让对面两人为止一愣,还以为朱魁提出封官或者索要爵位之类挟恩要求,却恰好对灵帝的胃口。
“好好好,像朕,爱财,有居功不自傲。”
“蹇硕,你去朕内帑去两位爱卿各娶十金。”
“奴婢,遵命!”笑了笑,离了开去。
戏志才正想推迟,朱魁眼疾手快拉住,一同谢恩。
“谢,陛下赏赐!”
宫门外,戏志才不解,说着:“臣子为陛下出谋,这是本份,将军为何堂皇的索要赏赐。”
朱魁停下脚步,看住戏志才的眼睛,笑了笑,却不正面回答,仅说道:“志才觉得这陛下与蹇硕关系如何?”
顿时戏志才脸露愤愤之色,说道:“那蹇硕阉货目无尊上,陛下当前,如此大大咧咧的说话,竟随意打断陛下的话,今才知,宦官之祸,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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