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思着:“严白虎不知它来历么,竟弃之一旁,难道是剑身附着薄薄锈色的缘故,才当一古剑来收藏。”
“三哥,这是什么剑?”
“轩辕剑。”
王承摸了某后脑勺,想了想,好像历代名剑中,没有听说过这剑名。
“好了,别想了,其实我也尚不能肯定是否是我所想的那把,我们先把这些箱子运回去。
高家寨之前设在秣陵附近的船坞,朱魁有意收来己用,欲改建成了一座临水山庄,将那三百已被遣散高家水匪充作他山庄护卫。这些他已征询过高雄,得到他的许可,有了高雄的帮助,一切都顺理成章。
这些严白虎的不义之财,一箱箱都被运到了该据点,充作他将来在汉代安身立命之资。
处理好一应事物后,朱魁一人带着铜剑去了县令府上,
秣陵一战,众人守城有功,却只有马钧得了实质性的分赏,那赵老县令年事已高,守城战寸功未进,被告老还乡,马钧从县丞升任县令,高雄却仅仅得了黄金千两。
其中深意,却是那刺史臧旻做两个坏手,明眼人皆可看出,臧旻厚此薄彼,存了心眼,挑拨高家水寨两位当家的关系,进而打散他们的凝聚力,这样越发依赖朝廷,为朝廷办事。
若是寻常贼首这番心思倒有成效,只是高梅二人相交莫逆,无可能为此而生嫌隙,马钧更是有识之士,二人想笑一场,欣然接受朝廷的安排,在他们看来能为高家水寨谋到前程,心愿足矣,无争上游之意。
招安与严白虎二事,多赖陆纤之助,因而与陆家来往加深,却被外边人以为这高雄是陆纤有意栽培的下属势力,至少现在江东地头上也认为秣陵县陆家所属,更使陆家稳稳巩固江东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其他三家难以动摇。
“轩辕剑?闻所未闻,轩辕黄帝的佩剑,更无一史料有丝毫记载,小郎君可是从哪本孤本异志中得悉?”马钧轻抚着细胡,想了想,无能为力的说着。
史料无记载,这点朱魁倒是不得而知,他知马钧多有学问,便持剑来求证是否为那轩辕之剑。…。
前世也就是从游戏轩辕剑中得知,里面对上古描述如幻似真,难道是这误导了他。
见朱魁在沉思,马钧继续说道:“历代有名之剑乃从商末周始才有记载,再往上,剑之说只为青铜所制,乃杀伐之器。那轩辕黄帝乃上古三皇,以当时青铜剑制造工艺,乃极为粗糙,断不可能流传至今。”
“从此剑纹理和工艺及附在上面的锈斑,想必是春秋末、战国初的时期所制。”
来到汉朝这里这么多年来,上古竹简手迹,朱魁也看过不少,知道马钧说的都是事实。笑了笑,舒了口气,想通了:“不管是与不是,今后这剑就叫轩辕剑好了,明日我就叫武氏兄弟打磨一番。”
“打扰先生了,那我就先告辞。”
马钧看着朱魁告辞离去,摇摆着轩辕剑,虎形龙步,欣喜而去。脑中忽然出现一幅景象,朱魁身穿九龙袍,头戴平天冠于泰山封禅即位。
“轩辕者,皇也,小郎君硬称那是轩辕剑?是为何故?那刚所看到难道是未来之事,是祖师显灵?”马钧翘起小胡,拍了拍额头,打散自己发愣的脑袋,疑惑着想到。
可他再一看,什么九龙袍、平天冠根本就是他眼花,随即自嘲了下,不再去想。
离开县衙后,朱魁兴致勃勃回到了家中,他的家人早已从吴郡返家,同时朱老实回城时,也把那同村丫头给接进城来,打算着这跟儿子朝夕相处后,能日久生情开花结果。
他前脚刚踏进家门,就见朱老实出内走出,一见儿子,笑了。
“三儿,你回来啦,来来来,随为父来。”
接着不由分说,拉着儿子的手,往内回走。
带到这朱魁房间隔壁,停了下来,朱老实上前敲了敲房门:“柳儿,你在吗?出来下。”
“柳儿?”朱魁正思这是哪位姑娘的名字。
屋内传来一女子声音:“朱伯,来了。”
接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步步走出房门。
这少女,未必算得上非常漂亮,却也算是秀丽,有着乌黑的辫子,垂到了腰部,显示出少女曲线玲珑的身材,朱魁一看,原来是他的小妹姐来了。
只是这张柳这样的名字,是怎么回事,他一头雾水,看着面前小妹姐,腼腆不答的样子,疑惑的看着自己父亲朱老实。
“哈哈!”朱老实大笑的解释说着:“三儿,你是读过书之人,柳儿这名字是为父取的,你觉的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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