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谨岂肯轻易放过,大喝一声、策马疾追。
高谨正拍马穷追不舍之际,前方的曹性陡然勒住马,大吼一声,直震得高谨耳膜隐隐生疼,高谨目光一凝,只见跑到一半的曹性陡然勒马回头,突然折返疾冲而来.铁蹄翻腾、马嘶人吼。
原来曹性此时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气力,再加上心知逃不脱,索性横了心,勒马杀回。曹性爆喝一声,狂舞着大刀,寒光闪烁.手中长刀再度旋斩而至.…。
高谨急矮身低头避过,厉吼一声,峨眉枪疾探而出,黝黑地钝芒与耀眼地银芒霎时撞击在一起。火星四溅,激烈地金铁交鸣声霎时响彻长空。曹性地大刀竟被硬生生磕开,但高谨手中地长枪却以更加恐怖地速度激射而来,骇的曹性立即从马背上翻下,“仆塔”一声摔落在地。
曹性灰头土脸地爬起身来,耳边骤然响起激烈地马蹄声,惊回首,高谨已经策马杀至,枪尖劈裂了空气,冰冷地刺下来。
“嗷~~”
曹性狼嚎一声,铁塔似地身躯猛然伏地,强壮地双腿使劲一蹬.整个人竟然像条大蛇一般贴地往前滑行数丈,堪堪避过了身首异处之厄,可没待他爬起身来,高谨再次策马杀至,长枪如毒龙出洞一般继续疾刺,他已经胜券在握,现在只剩下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此次枪尖直刺曹性脑门,管亥避无可避遂惨呼一声,长枪瞬间贯入他的闹内,鲜血四溅。
高谨抽出枪,冷漠的朝曹性带来的军卒一望,令所有的军卒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不敢迎向高谨的目光。
“所有人,统统让开!”高谨拨马靠近,手中长枪的枪尖仍有鲜血滴下。
众军卒纷纷退避,高谨身后的差役已经跟了上来,再也没有人管顾曹性的尸首。
………………
“报!”随着一声凄厉的传信声,送葬的队伍陡然一顿,吕顾此时已是心急如焚,见有人来传递消息,再顾不得其他,拨开身后的诸人迎上去道:“曹将军可有消息传来?”
“回禀少将军。”那传信兵如鲠在喉的低声道:“曹将军已被高谨刺于马下,其余军卒全部退散,高谨已经追来了。”
“除此之外,在另一处街道,宪兵营亦往这边包抄而来,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在城门处拦住我等。”
吕顾倒抽了口凉气,已惊得恍然无措,期期艾艾的道:“再探。”
许汜走到吕顾身边,二人相对默然,谁都明白,高谨只要到了这里,就是吕顾满盘皆输的时候,曹性已死,吕顾再没有心腹可以调用,至于那些世家大族,吕顾想到这群酒囊饭袋不由吐血,这些人要好处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他们,奉承起来亦是一套一套,可是真正出了大事,却一个个没有了人影,方才还有不少大族的代表跟随送葬,可是听到高谨回到下邳,许多人已经溜之大吉了。
吕顾向许汜道:“许先生,现在该怎么办?高谨一来,你我俱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许汜此时早已两腿发软,期期艾艾的道:“不若用吕小姐相要挟?”
吕顾道:“高谨会因吾妹的要挟而投鼠忌器吗?”。
许汜亦觉得此事有些玄乎,毕竟高谨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件事就绝不能失败,一旦失败,吕顾若是获得权柄,早晚要追究他,因为一个女人半途而废,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做如此选择,他咬了咬牙:“不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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