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霹雳车抛之。即使不能爆燃。也可形成火海一片。那霹雳车的射程又远。若是两军交战之时,猛地将之投入敌军后方,那战况岂不为之扭转。如此,哪怕就是幽州军马无敌。可也难当烈火无情。若是我军能大量装备此物,主公又何惧幽州刘明?”
曹操闻言大喜。如此建议,那可比消灭周瑜和孙权重要多了。曹操当即命令人快马会许都督促猛火油的大量生产。同时马上就要亲自试看把那猛火油装入坛中由霹雳车抛射的效果到底如何。
戏志才在一旁笑着阻止道:“主公,此利器,重在出其不意。如今兵马众多,当众演练,恐走漏风声,若是幽州有了防备,恐那是虽有成效。亦不大矣。不如待明日,令那蔡瑁、张允操船破去周瑜地水寨,我军随即驶船度过长江,消灭周瑜之后,再寻一隐秘之处。操练试验为上。”
曹操深以为然。万事有法必有破。此等利器,却不是可提早张扬的。
而且,曹操对明日的取胜。那也是充满了信心,毫不怀疑的。虽说万物有法必有破。可喷火船的威力已经显露出来了,却不是那周瑜水军一日间可破地。只要周瑜得水军挡不住火烧,那周瑜水寨地攻破,那就是时间的事。而周瑜连长江都守不住,连水军都不是敌手的话,那旱路之上,曹操更不认为江南有何人能挡住他的步伐。
次日,饱餐战饭之后,蔡瑁,张允再次领着水军,浩浩荡荡地直奔周瑜水寨而来。曹操也在营中做好渡江的准备。
舟行半日,周瑜水寨近在眼前。令人惊讶的是,这一回周瑜并没有派出水军迎战。蔡瑁、张允大感愕然。
虽说周瑜昨日战败,损缺船只无数,操舟兵旅,多有阵亡。可周瑜水军三十余万,先前那些兵力,不应该损伤到周瑜地元气啊。哪有让人家打到家门口来的道理?这要是被人堵住了船只移动的通道,那不就剩下挨打了么?那周瑜号称江南水战第一,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此时的蔡瑁和张允,那就如同全力打出了一拳,却打在了空处,别提有多别扭了。要知道,蔡瑁、张允,那可都兴奋一晚上了,全都做了今日战斗的全盘推演,全都准备着再大战一场,然后乘大胜之威,一举烧毁周瑜水寨的。可如今却完全出了意外,没有了反映,那真是郁闷啊。
又行片刻,周瑜水寨可就在跟前了。此时,看得更真切了,听得也更真切了。可也就更让人奇怪了。此时地周瑜水寨,就如同一片死域相仿。静悄悄的,鸦雀无声。连一点活动的声音也听不到。就那么存在着,听凭着江水的吹打。
太过于安静,那可就有些反常了。更让人空的慌。
蔡瑁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得停住船队,派一艘小船前去周瑜地水寨喝战挑衅,并打探一下虚实。
那只小船打点了十二分地精神,做好了稍有不对就往回跑的准备,向周瑜地水寨驶去。不大会的功夫又很快地回来了。
向蔡瑁禀报道:“回禀将军,周瑜水寨空无一人。恐是怕了将军,全都跑了。”
张允闻言大惊,连忙向蔡瑁说道:“将军,难道那周瑜知道我军要来,设下空营之计,却把水军埋伏四周,意欲围歼我等不成?”
“慌些什么!”蔡瑁喝斥道。随后又对张允说道:“我军又不是偷营,还怕他们知道不成?有我这喷火战船,哪怕他们就是四面合围,也要统统被我烧掉。何况这大江之上,又有何处地方可供伏击?”
张允闻言,这才安稳。蔡瑁随即又传令道:“来人,把周瑜这个水寨给我烧了。”而后自语道:“周瑜啊,周瑜。你妄称水战第一,你的水寨不还是让我给烧了么。今后,这水战第一地名头,却要让给我了。”
张允连忙在一旁奉承,蔡瑁很是自得。
蔡瑁军令传达。船队中驶出两艘大船,各自喷火焚烧周瑜水寨。别说,这喷火船烧起东西来,那还真是没治了。
眼见周瑜水寨火起,曹操随即传令渡江。曹操当先乘坐一大船,向江东驶来。
蔡瑁、张允看曹操坐船到。当即恭迎。
此时曹操正纳着闷了,怎么只看周瑜大营火起。这江面之上,怎么就这么干净呢?别说是残船了,就连浮尸都没有一具,这是何道理?难道那周瑜眼见不敌,投降了不成?
故此,曹操一看到蔡猾、张允前来迎接,立马问道:“尔等作战如何?为何只看军营燃烧,何不见征战迹象?”
蔡瑁回答道:“周郎小儿,惧怕丞相虎威,今已逃窜。我恐其中有诈,故,一把火烧毁了周瑜水寨。如此,即使那周瑜有什么不轨之谋,却也无了容身之所。丞相大军尽可长驱直入,夺取江南。”
曹操闻言皱了一下眉,曹操天性多疑,这种计划外的变故,那曹操绝对是放心不下的。何况,周瑜三十多万的兵力,就算昨日有什么损耗,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由不得曹操不加以顾忌。
故此,曹操小心的推算起各种可能来了。算着算着,曹操猛然间想到一种可能,当下咬牙说道:“全军撤兵,全都给我回去。”
蔡瑁、张允不解其意,连忙向曹操询问。曹操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只是不语。蔡瑁、张允不敢再做询问,连忙指挥船只回转。
稍顷,看守大营的戏志才看曹操领着众人全都回来了,也很是奇怪,也向曹操询问道:“主公。今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