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在城上观战。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当即传令鸣金。
阳平关上铜锣响起。刘磐虽然身为阳平关的主将,可如今战场之上,那也是不能违抗军令的。刘磐虚晃一招,策马跑出圈外,高声喊道:“日以西斜,天色已晚。你我今日不分上下,暂留你一天的性命,明日再战!”
而此时,早在颜良他们打得热闹之时,出来观战的关羽,也看天色已晚,同样也传令鸣金。
颜良耳闻这自己后方的铜锣之声。也意犹未尽的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们就明日再战。到时候你就提头来献。”
言罢。各自回归阵中,收兵回营。
张任大张旗鼓的欢迎刘磐胜利归来,并向刘磐夸赞道:“刘将军果然神勇无敌。那颜良乃是河北上将,纵横沙场,向无敌手。前日在郊山挑战,我满营众将,无一是其对手。刘将军竟可与其战个不分上下。。
实在是难得。”
刘磐端起酒腕,满满的喝了一口,满不在乎的说道:“这算什么?
他们幽州军也就装备好点。武艺也是一般。待我今晚吃得饱饱的,喝得足足的,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养足了力气,明天我一定杀了那颜良!”
张任对刘磐的言语,也不理会,嘿嘿笑道:“刘将军。明天就不用您费力气了。今晚在下就要报那祁山失利之仇!”
刘磐不解其意的问道:“张将军此言何意?那幽州军的军马颇为精良,军兵数量也是极多,营寨扎得更是颇有法度。强攻不可急下。而且那幽州军惯于劫营。也必对此有防范。难道你还要去偷袭他的军营不成?”
“不错。正是要劫他们的大营。”张任肯定的回答道。
刘磐的那个脑袋当时摇得跟拨愣鼓似的。刘磐虽然刚猛无比,勇烈过人。可刘磐毕竟不是傻子,而是一个精通军务的大将,要不然的话,诸葛亮也不可能把阳平关这么一个重要的地方交给刘磐。
故此,刘磐也是相当坚决的向张任否决道:“不可!万万不可!某家出城与敌对战,乃是为了激励我方将士士气,以及拖延时日。可半夜偷袭,那可就是两军拚死了。且不说那幽州军惯于袭营,对此必有防范。就算他事先没有料到,可你也看见了他那军营之中,塔楼林立,白天以旗帜指挥,晚间以***指挥。咱们如何能令他们慌乱,只是徒劳而。偷袭不成,反倒弱了我军士气。那可万万不好。还不如我继续与其挑战,施延了时日,等候诸葛军师的到来为上。”
张任万万没想到自己白天怎么拦也拦不住的猛将刘磐,竟然还有如此深远的谋略。不过,张任这个计划可是早就计划好的。故此,张任还是胸有成竹的拍着刘磐说道:“刘将军,莫要激动。且听我慢慢道来。兵法有云:立寨须防劫营。此乃兵家常理。你我都知道。那对方能扎出如此有法度的军营,我相信对方也更应该清楚。故此,我才要在今晚劫营。”
张任得意洋洋的说完,刘磐却都听得快气晕了。疯了。绝对是疯了!正常人那有明知道对方有埋伏,有准备,却还要去触那个眉头的?
刘磐甚至都忍不住要用手摸摸张任的额头,看看其,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张任一把推开刘磐的手,哭笑不得的说道:“刘将军,这是何意?
在下可没有任何的问题。在下如此,乃是在下对此有绝对的把握!”
刘磐漠然的说道:“看起来张将军您还没烧糊涂啊。您在祁山的时候,那么多的军马,守着山谷的险地。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如今你我联手,军马都不如敌方众多。士气,装备也不如对方,而且您也说了对方肯定会有所防范,哪您又凭什么说有绝对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