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这就是小人得心思,那杨松虽是被诸葛亮说降的,可诸葛亮的上面却还有着孙权。水大漫不过船。杨松在诸葛亮的手底下,表现的再好,那也不可能起过诸葛亮去。有什么好,那都得先是诸葛亮的,然后才是他杨松的。而如今,诸葛亮远在祁山,汉中却由于诸葛亮的布防不慎,出现漏洞,让敌军给钻了进来。造成了那么大的隐患,如今孙权亲临救援,如果在这个时节露上一小手,那绝对能在孙权面前留下深刻印来。凭着此等机缘,杨松琢磨着,等他见了孙权之后,凭着这种功劳,再加上他的迎合之道。绝对能在孙权面前再次成为新宠。表现得好,甚至于就此压过诸葛亮去。
于是,杨松谁也没告颂的,直接命令心腹把那个信使给杀了,愣装没收到鲁肃的信件,同时派出大军前去围剿张飞,并再次上书,陈述自己是如何的忠勇,面对危机临危不惧,奋起兵马平乱,誓死要给吴侯守住汉中。
杨松这样做,看似有些冒险,实则一点也没冒险,那信使虽然快马加鞭,可那鲁肃也是紧随其后,汉中的这点地盘,杨松清楚地很,早就由信使的言辞,断定鲁肃他们的位置了。早就算好了,自己的大军,也就是出去一两天,那鲁肃的人马也就到了。到时候,汉宁有鲁肃的人马接替守着,那是一点的风险都没有。可自己的大军要是平定了那一小股闯入汉中的幽州军,那功劳可就大了。而至于那信使,只要推说没看见,如今这兵荒马乱,盗匪纵横,又有幽州军入侵的时节,谁能说的到他杨松头上。
确实,杨松的这点小使俩,鲁肃正人君子,确实想不到。除了奇怪自己的信使跑邮去了,就是佩服杨松的忠肝义胆了。而且鲁肃用兵,向来以正为主,对于杨松的主城重地空虚的用兵,那也是极为担心。恨不得大军马上赶过去,填补汉宁得空虚,使汉宁这个粮仓重地,安枕无忧。
但是,鲁肃不怀疑杨松,哪可不代表庞统就不怀疑杨松。那庞统因为相貌的问题,没少受人排挤,想问题,自然阴暗面就多了一些。可是,庞统看出了这里面有问题之后,反倒劝止了鲁肃继续进军。
庞佬向鲁肃进言道:“子敬,汉中之地,虽有沃土,可也山峦众多。那幽州军以小股相袭,动若脱兔,转战便当,急不可下。若如此,须知:千里之堤,溃于蝼蚁。何况这汉中乃是新得之地,君恩不厚,民心不稳,而那先前的张鲁,虽谈不上贤德,可也让汉中百姓平稳的许多。若不能以雷霆之势,一举将敌军拿下,民心浮动,汉中危矣!”。
鲁肃点头认可了庞统得分析,并向庞统说道:“士元所言正是。如此,咱们才应该快速行军,早日赶到汉宁,救助杨松,稳定汉宁,平定汉中。”
庞统笑道:“子敬仁厚君子,不知小人所谋。如今大军开战,所行官路,盗匪绝迹,那幽州侵入汉中的军马,又连汗宁都没有通过,如何骚扰得到咱们后方?咱们的信使也不是笨蛋,杨松的信使都能多次往来,咱们的信使何来夫踪?而且,杨松先前上书,禀告军情险峻,正在全力固守汉宁,守护粮草重地,如今他有何来的胆量?如此岂不是前后矛盾?”
那鲁肃乃是仁厚君子,只是没想过这些,可不代表鲁肃着是一个苯蛋。此时,庞统言语稍加点拨,鲁肃自然明白个一清二楚。不过,鲁肃还是以大局为重,对庞统说道:“士元,即使如此,那汉宁还是咱们的粮草重地,不得有夫。咱们还是要快速救援得好。以免迟则生变。”
“子敬,不用如此心急。先前你不也是认为这骚扰汉中的幽州军应该早日拿下吗。这杨松如此胆大,那可正好便于咱们一举擒获那些潜入汉中的幽州军马。省得他们和咱们兜***,旷废时日。”庞统很是自信的说道。
“噢?如此,计将安出?”鲁肃果然很感兴趣的问道。
庞统面露微笑,很是得意地说道:“观其行兵,而知其人。两军相争,看得还是双方将领的智谋,韬略,习性。敌军既然以微兵而行大事,那领兵潜入汉中的幽州将领。肯定是一个爱走险峰,有勇有谋的大将。而原本的汉中之主张鲁,据孔明所言,也已投靠了刘明。而那刘明又是一个注重情报的人,连咱们江东都布下了许多眼线,这巴蜀之地,也肯定少不了。故此,那敌军将领也肯定多少知道一些巴蜀军马的大概。如今孔明在祁山、陈仓山摆下大军,汉中和蜀中又都是新得之地,都需要分兵布防。若我是敌军将领,必然断定汉宁得兵力有限,多不过十几万。而今又有十万大军出城围剿,那汉宁必然空虚,以其爱走险招的性格,必然突袭汉宁。以求全攻。咱们以汉宁做饵,那幽州的将领,必然上钩。即使他不能察觉,咱们也可帮着宣传一二,到时候也可引得他们上钩。只要他们来了,凭着汉宁城里的守军,怎么也能支撑几个时辰,这时节足以让咱们的大军把他们团团围住,内外夹击,把他们一举擒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