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刘表观看过刘明得书信后。更是大喜过望。这一下,刘表就心里有根了。对徐庶也是更加地热情。
不过,接风宴上,刘表的重臣。也就是如今的荆州文官之首的剻越,却冷不然的向徐庶问道:“徐军师。听闻刘太尉在幽州实行新政,所有土地进归国有。不知可有此事?如此,岂不是有违祖志,违背了咱们大汉的法规。有所逾越乎。”
剻越此言当即说了徐庶一个冷不防。在徐庶的情报中,荆州乃是倾向于幽州的盟友,很早之前就订交了。现在不应该还有这么异同地声音出现啊。而且,徐庶到幽州的时日还比较短。有限的时间。大部分还都在军校的学习中度过。对于刘明所实施的那些民法,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并不是知道的那么具体和门清。这就象现代的非法律专业人士不可能清楚所有法律一样。故此,没有准备的徐庶还真不好接剻越的这个话茬。
不过,徐庶什么人?那也是老江湖了。经验丰富不说,脑筋转的更是快速无比。徐庶一听剻越地言词中有指责刘明逆臣倾向,当即也不管刘明地法规到底是怎么样的了,立即驳斥道:“《诗经》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者,国之表率者也。普天之下的土地都是王者地。
那土地国有。又有什么不对?难道汝认为先圣之言,还有什么错误不成?”
徐庶的这种做法,那是为了在第一时间压下这种不良的声音。省得不利的声音扩大化。而面对徐庶所扣的大帽子。剻越也是不敢反驳的。荆州这地方。文风甚盛,而经义之说,又是以圣人言行为根本。
圣人说得,那就金科玉律,丝毫不可改变的。剻越怎么敢冒此天下之大不敬,进行反驳。
不过,剻越心中不服,那也是真的。只是暂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先退倒一边。
徐庶看剻越退下。也转了颜色,和颜悦色地对刘表说道:“刘荆州。您乃汉室宗亲,今受此不白之冤,惹得天子派曹操大兵讨袭。实乃令宗亲不忿。如今我家太尉已经发出了檄文,邀请所有的汉室宗亲为您讨个公道。相信当今天子也不会有违众意的。若是天子执迷不悟。
我家太尉受先皇托故之责。说不得也只能效仿一下霍武。广请宗亲,澄清环宇了。无论如何,我家主公是不会坐视您造此不白之冤地。”
徐庶虽然说得隐讳。可那刘表也是一个大学问者。当然完全明白徐庶话中的意思。刘表当时是心花怒放。
如今刘明的实力,那已经是明摆着的了。统一天下,只是迟早之事。而如今的天子不过是曹操的一个傀儡,明眼人。那也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什么广请宗亲,澄清环宇。那不过是光武中兴的又一借口罢了。若是自己能在这中兴的节骨眼上,起到关键的推动作用,那今后自己封王裂土,那绝对是板上钉钉地了。
如此,刘表如何能够不兴奋。而至于剻越先前所说的那些,根本就不在刘表的考虑范围之内。
说实在的。刘表自打入主了荆州,一直没少受那些世家的摆布。
刘表对那些世家望族,也是很有看法的。而且,刘表也不认为土地国有会触犯他的利益。因为刘表本身就是皇族。
这就正像徐庶刚才所说得那句话一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学者的刘表,同样也认为圣人所言并没有任何的错误。那刘明下令土地国有,那又怎么得了?国家是谁得?还不就是我们刘氏家族的。把所有的土地尽归刘氏家族所有。这又有什么不好?这才是真正的创举啊。如果天下只有刘家一家独大,再没有其他的那些世家在一旁唧唧歪歪,左右时政。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而且,刘表坚信以自己如今的实力,既使曹操率大军前来,可凭借着自己在荆州多年布置得江防水利,以及加固的城池坚厚,坚守个一年半载的,那也绝对的不成问题。而且也正好把曹操的兵马主力吸引住。
便于刘明从曹操后面长驱直入。一举消灭曹操这个国贼。从而实现天下一统。到时候,刘氏宗亲族议,推举刘明称帝。自己的好处,自然一点也少不了。最少他这个出力最大的汉室宗亲也能有个封地,成为一个中兴的世袭王爷。
为此,刘表不禁有些飘飘然。甚至首次对自己一贯信任的剻越,产生了丝丝的反感。这大喜日子说这些不着边的话,真是不明所以。
刘表当即好言安抚徐庶,同时表明自己自会向朝廷陈辩。并希望如果不能被朝廷昭雪。自会与奸臣力抗到底。绝不会辜负刘明的厚望。
刘表地下的那些不明真相的家伙,自然也听不出什么来。不过,对于刘明表明要支持刘表得意向。那还是明白无误的。有着号称是天下第一军的幽州军马撑腰,这些人当即不再把曹操看在了眼里。各个也都向徐庶阿谀奉承起来。只有早就被诸葛亮说动了心思的剻越和蔡瑁这两个刘表手下的一文一武两大实权者,再经过了徐庶近乎证实了的言语中,感到深深的不满。土地全都国有了。那自己的家族又该如何的生存?难道祖先苦心经营多年的家族产业,就全都平白的拱手送人不成?
剻越和蔡瑁只是各自喝酒不语,没有上前凑这个热闹。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徐庶警觉了的眼睛。不过,此时人口众多,徐庶也找不到机会劝说开解。只能先把这件事放到了心中。当然了,这也与徐庶此时并不知道剻越和蔡瑁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有关。
而当天夜里,酒席散后。剻越和蔡瑁却秘密的聚集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