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役所有出海地邪马台船只,无一幸免。全被歼灭。而由于海上作战地残酷,幽州军也史无前例没有接乃俘虏。只不过,甘宁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趁着大胜之际,再接再厉的全线突进。
这倒不是甘宁不想这么干。而是甘宁得这些船只实在太大了。根本没法靠岸。再要突进,那就全都要搁浅了。而且。此地初来乍到,这片海域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海下多深有礁石,这也不得而知。这黑不隆冬的突进,风险实在是太大了。甘宁和源义中都是水上地老手,当然不能把这个错误。反正那邪马台举国上下,也就那些人口,以幽州的精锐水师,取胜是好不成问题地,又何必冒这个风险?
甘宁只是安排好警戒,随之收队。
次日天明,甘宁随即派兵丁乘舢舨探明这一块的近海水域,并做好标记。
可就在甘宁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刚刚运了数百地兵丁到海岸上,哇哇叫着,就有数百的人拥了上来,各自拿着一些奇怪的武器,如一些棍棒,或是一些柴刀等等,一拥而上。
面对这些明显不怀好意的人群。幽州水军登陆的先头部队,当然不会手软。弓箭远远的就射了出去。还没等那些人跑到近前。已经是倒下了一片。没有几个能站着的了。这场伏击反被消灭的战斗,打得那是异常的简单。
那几个幸存下来的,也全都跪伏在了地上索索发抖,哀号不断。
那些先登陆的幽州官兵,听不懂他们喊的是什么,可想来也无外乎就是一些饶命的话语罢了。这些幽州官兵也没管那些,凡是能动的。
全都用绳子捆了,凡是不能动的,全都补了一枪,重伤的,让他们早一些摆脱痛苦。装死的,让他们彻底死绝,战场上可是不能留下隐患的。
而在这些士兵打扫战场的时候,这才发现那些战斗如此简单的原因。感情那些袭击者没哼一个是穿皑甲的。他们的那身服饰,别说是铠甲了,严格的说,连衣服都不是。不过是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破烂玩意用麻绳系在了身上而已。这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挡得住弓箭的射击。
而之后,等通译上岸,询问过了那些幸存者之后,那更是让人哭笑不得了。
这些操着乱七八糟东西冲上来的倭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式的邪马台军队。而只是前面渔村的普通下户。而那些统领此地的邪马台大人,早就在昨天的那些邪马台水军覆灭的时候,就连夜跑了。
那些邪马台的大人手中统共只有那么点的兵力,全被消灭后,不跑干什么?
只是比较可恨的是,那些所谓的邪马台大人在临跑的时候,还不忘了下命让这些渔村的下户出来袭击汉朝的军队。
而这些可怜的倭人下户,根本就不敢质疑那些邪马台大人的命令。
那些邪马台大人的命令,相对于他们这些终生只能呆在岛上的下户来说,那是绝对不能违背的。这九州岛巴掌大的地方,不服从,没个跑的地方。这里可不像中原大地,犯了什么事,只要住外地一跑,那就天高任鸟飞了。故此,这些侯人下户,明知必死,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
甘宁和厚德看着这么一份口供。虽然他们的学问都不怎么深远,可同样涌起了一种荒扭的感觉。觉得这些倭人的底层全都是一些已经完全麻木了的可怜人。而那些倭人们所谓的大人,也全都是一些,可杀不可恕,不硕百姓死活的卑鄙无耻的下流坯子。
甘宁当即下令,命手下的破浪营都统张括,领军一万,在源义中手下心腹家臣五十六的带领下,从陆路进逼邪马台。而自己则继续沿着海岸线向登吕进发,以达到水路两军,齐头并进。
而此时,邪马台内部也惊动了。
幽州军队的强大,他们是早就知道的。可幽州军队竟然会真的对他们动武。这是他们难以想象的。可他们逃回来的人们,却证实了这一点。邪马台的各个大率,大倭,大人们纷纷不知所措。全都集聚在一起向钟哀请示。
这邪马台的最高统治者乃是女王卑弥呼。卑弥呼年长不嫁,事鬼神道,能以妖惑众。手下侍婢千人,少有见者,唯有男子一人给饮食,传辞语。居处官室、楼观城栅,皆持兵守卫。法俗严峻。
而这卑弥呼的唯一传言者,就是这个钟哀。这个钟哀,也是徐福那个大弟子的后人。只是他们这一族,已经算是彻底被卑弥呼的血缘同化了。不像源义中那一族一样,还在世代相传着祖训。
这钟哀说白了不过是一个跑腿的人罢了。面对这么多高级官员的询问。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只能急忙忙跑到卑弥呼那里请示。
邪马台国女王卑弥呼,对此不敢怠慢,召集众人,祭拜神鬼。神魂附身,降下神喻,指着钟哀说道:“厄灵袭来。赐你无穷的神勇,击溃那些来犯者。我将以神风佑之。”
那钟哀长期侍奉卑弥呼,当然知道一些这其中的奥妙。言行之间,不觉有些迟疑。
卑弥呼愤怒的咆哮道:“懦夫!你不配为我的代言人,你必须的死!”
次日,钟哀果然身死。所有的邪马台官员,无不骇然。兴奋。唯备在神灵的带领下,与大汉的军队好好的决战一番。好让那神风埋葬所有的大汉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