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刘橦一分心的时候,坏了。
只见那个女将猛地把头一摆。那女将头盔上的佩饰,那个展翅冲天的凤凰尾巴,那两根丈许长地长翎。猛地摆了起来,就好像两条长鞭一样,猛地向刘橦抽了过去。此时那长翎之上,光彩夺目的羽片,也好像一把把闪着耀眼光芒的刀片一样。令人胆寒。这要是被抽上一下,有盔甲护着的地方还好说,这没盔甲护着的脸上,那绝对是沾上就完。
刘橦一看不好,急忙用刀在眼前一划拉。想用刀杆把这尾翎给搅住。把那个女将给拽下马来。
但是,就在刘橦挥刀的时候,那两条尾翎已经缩了回去。与此同时,那个女将也纵马欺近了刘橦得内侧。而此时刘橦的刀在外怀,没等刘橦变招,那女将就一枪杆把刘橦从马上给抽了下来。随即挺枪就向刘橦得咽喉扎去。
刚从马上摔下来的刘橦,根本无法来得及做出反应,刘橦眼一闭,人命了。
然而,就在刘同生死一线的紧急关头,一旁观战的何晏却猛地喊道:“姑姑住手。枪下留人。”
千钧一发之际,那长枪的枪尖,停在了刘橦得咽喉之上,那之间地距离,最多超不过一毫米。那枪尖的锋芒,刺激的刘橦皮肤,阵阵地发寒。刘橦的咽喉上就好像有一支针在扎一样。
此时的刘橦,那真是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喘气大了,自己把咽喉送了枪尖上。此情此景,要说刘橦不害怕,那是瞎鬼。但是,人活一口气,刘橦的忠义之心尚在,这要让刘橦出声服软,说软话,讨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刘橦梗着脖子,那是一语不发。
而此时地何晏,看刘橦没死,却放下心来。微笑说道:“姑姑,取此等狂徒的性命,平白的脏了您的手。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奉了刘太尉的命令前来迎亲的人员。您就这样杀了他,那也与理不合。您还是先把他放了。此事继续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说着,何晏还微微地以目示意了一下。
只见刘橦的那些手下,错过了刚才刘橦突如其来的落败,此时已经向上围了过来。
那女将显然不是一个蛮横到底,不听人劝,不识时务的人。反正下马威的目的已经达到,借着何晏的台阶,立马就下。当即,也不多言。抽回长枪,退了回去。
这员女将刚刚抽身离去,刘橦手下的几十个近身将领,立马就围了上来。刘橦翻身上马,那心中的别扭劲就别提了。刘橦可不认为自己的武艺不如那个女将。刘橦有心抡刀与那女子再战,可是人家刚刚放过了自己,刘橦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脸向那个女子叫阵。可是不如此,刘橦就更憋火。这一世的英名扫地,今后还指不定怎么被人家用来嘲笑了。
此时的刘橦,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而劝住了女将的何晏,此时却又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对刘橦说道:“你这厮,好没道理。我们奉了圣旨的人,你也干喊杀,反了你不成!如今幸得我家姑姑开恩,饶了你的性命。如若不然,杀了你,那也是白杀。就是因此诛了你的九族,那也是你罪有应得。你可知道,如今站在你眼前的可是何人?”
刘橦这个憋火啊。自己险些丧命不说,竟然还敢说诛自己的九族,那也是自己罪有应得。虽然自己如今孤身一人,不过是主公收养的一个孤儿,连生身父母的姓名都不知道。可这话听着有气啊。
但是,刘橦看何晏说的郑重,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却不禁被唬住了,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啊?她是何人?”这也是刘橦刚刚被那个女将打败,挫了锐气。
“哼!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我家姑姑就是当今圣上亲封的清河郡主,也是你家刘太尉此次前来迎娶的新人。”何晏不屑一顾地说道。
“啊?”虽然刘橦没被吓破胆子,可吓了一条,那倒是真的。刘橦万万没想到,新娘子不老老实实的等着迎亲,跑这里来干什么?而且,来就来,还拿刀弄枪的。这像什么样子?
可不管怎么说,刘橦还真是被清河郡主的身份给镇住了。这清河郡主,先不管皇家给的身份如何,也不管她本身曹家的身份如何的显贵,单单只是她今后有可能是主公的夫人,刘橦就不敢放肆,谁知道这女子今后在主公那里会不会得宠。这有谁能说得清楚?而且,就算她一直得不了宠,可就凭着她的身份,那也不是自己可以冒犯的。冒犯她,那可就是冒犯主公一样。
此时的刘橦,就如同霜打得茄子一样,再没有刚来时的锐气。对何晏一抱拳。领着人马就退下了。并在第一时间,就把遇到的问题给报上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