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人要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人要走运了,天上都往下掉馅饼。
此时,活该着曹操倒霉,刘明走运。明明负责这片防区的那个曹军新兵都已经发现异常了。可他却偏偏问了一下旁边的那个老兵油子。
那个老兵油子当兵多年,确实有不少打仗的经验,可偷懒耍滑的经验,那也不少。就像现在,明明两人放哨,可他却全都交给了那个新兵,自己却偷偷的打着瞌睡。
结果,他被这个新兵叫醒,这个曹军老兵还有些不厌烦的醒来问道:“哪个?”
“那个。就是那两个。”
这个老兵虽然偷懒,可却也怕误事,连忙顺着那个新兵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看之下,那个老兵放心了,随口骂道:“傻小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火光跳动,不就是快要烧没了的前兆嘛。你没看那附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吗?只要没人,你管的那么许多。现在都足有四经天了,再有些时辰都快天亮了,这上万只的火把当中,有一两只烧得快些,快烧完了。这又有什么稀奇?”
那个新兵深以为然,觉得还是有老兵懂得多。于是再次请教道:“老哥。还是您懂得多。说得真对。您说,咱还用不用把这事给报告一下?”
“啊呸!就这小事你还报告?找打不是?”
新兵有些糊涂的问道:“老哥。这事咱报告,怎么会找打呢?”
老兵耻笑道:“傻小子,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将军们睡得正香呢。这又不是什么军情大事,你把他们叫醒了,那不是找打,又是干什么?”
“啊中,还是老哥您懂得多。谢谢您了。”新兵明白过来奉承道。不过,那个新兵看着那若明若暗,眼看马上就要熄灭的火把。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老哥。要不咱们自己弄两支火把给换上,省得那两支火把灭了,咱们麻也看不见,再出了什么事。”
“说你小子傻,你还真犯浑。这大晚上的,你想出军营换火把,没军令行吗?到时候,岂不是又要惊动了将军们找打。而且。这天马上就要亮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撒泡尿都不够,能出什么事?这上万支的火把,少这么一两根的,不吃紧。你还是省省力气。一会儿等着交接回营休息,那才是真格的。”
啊中。就听老哥您的了。”新兵傻笑道。
就在这两个曹兵地说话之间,那两个火把终于灭掉了。这两支火把一灭,中间立马就一块二十来米的黑暗地带闪了出来。
甘宁心中大喜。连忙又派了一百个手熟的老弟兄摸了过去。
这一百个老兄弟,那可都是甘宁当初当落草时的老部下,全都是高来高走。摸黑哨。劫掠城寨的高手。如今这被火把环绕的曹营有了一丝漏洞,这些人立马如鱼得水一般的就摸了过去。很快就来到了曹军的寨墙之下。
到了寨墙下面,这些老手。轻车熟路地就搭了一个人桥,一点声音都没外露的,就把一个弟兄给托了上去。那个上去了兄弟,那也是经验丰富。早把一块厚厚的毛毡,包裹住了那尖锐的木刺。然后又垂下一条绳索,悄悄的溜了进去。
不多时,这些人全都进入了营寨。以夜色作掩护,纷纷摸向了左右的箭塔。
很快,这些箭塔之上的哨兵都作了糊涂鬼。寨门那里再有什么动静,也不会有人报警了。
此时。这帮高手才聚集到了一起,摸向了寨门的守卫。
要说干掉这些寨门的守卫,那可要比干掉那些箭塔上的哨兵要有难度地多。那些箭塔上地哨兵,不过是两两一组的独处,而且也没有防范之心,遇上这帮暗杀的高手,那当然会被无声无息地干掉。跟本不可能做出任何的反应。
可是,这些寨门的守卫就不同了。首先,寨门附近比较敞亮。要想摸得太近而不被发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其次,这些寨门的守卫,那也是一队人马在守护着,足有六十余人。要想一次性的全部放到,而不外露一点的声息,那真是难如登天。但是,只要有一人漏网,他必然能发出警戒信号,到时候甘宁大军冲入营中,就会遇到许多的麻烦。
不过,这帮人不愧是高手,就是准备充分。全都摸出一管吹箭来,由队长划定好了各自的目标,一人负责一个,在队长的指挥下,同时用力吹了出去。
那些吹箭,不用弓弦,发射之时,全无生息,吹出去地又都是细长的钢针,那些钢针上面还涂有了见血封喉的剧毒,那绝对是暗杀的利器。那些曹营的军兵,纷纷的中针而亡,连一句惊呼都没来得及喊出来。
收拾掉了这些寨门的守卫。这些人麻溜的把寨门就给开开了。甘宁领着自己的这帮人就冲了进去。
随着甘宁地信号,张辽的骑兵也快速的冲进了营寨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