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厅里除了杨军和刘明之外,就在没有外人了。就连典韦都退到厅外守着去了。
刘明看着杨军那是一句话的也不说。
杨军被刘明看的心里直发毛。杨军暗自后悔,自己好不央儿的帮什么腔,插什么嘴呀。差点破坏了主公的妙计不说。这也在人前献了大眼,丢了大人了。真是太有失自己身为主公重臣心腹的身份了。难怪主公会这样的生气。自己这是连带着把主公的脸面都丢了。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不以为主公也是一个贪恋无比的人了。
杨军越想越后悔,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对不起主公刘明。豆粒大的汗珠,顺着杨军的鼻洼鬓角就淌了下来。
寂静!寂静!绝对的寂静!由于刘明和杨军二人的相对无言。此时的大厅内一片的寂静。哪怕是此时有一根针掉下来。那也绝对会成为一声巨响。
“啪!”突然间刘明一拍桌案。大声喝道:“杨军!你可知罪?”
杨军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声音颤抖的对刘明说道:“知罪。知罪。老朽知罪。请主公处罚老朽。”
杨军这种良好的认罪态度,把刘明也吓了一跳。不过,刘明看杨军这么轻易的就认罪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顺着杨军的话茬说道:“好。既然你认罪了。那你就说说你应该接受什么样的处罚?”
杨军痛定思过地说道:“老朽罪大恶极。罪无可恕。理应降级、罚俸,官职一撸到底。只求主公念在老朽一片忠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让老朽侍候在主公的左右。老朽还想再为主公的雄图霸业,再进几年的心力。”
刘明一听,一阵眩晕,至于吗?嘛罪过。说的这么凄惨。你要是早有这种的认罪态度。你不那么干。那不也就完了嘛。
刘明挥了挥手说道:“算了,算了。你事都办完了。惩罚你有个嘛用。直到错了就行。说说。今后你准备怎么改呀?”
杨军擦了一把汗,心中感动,这事都能算了。主公对我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跟对别人就是不一样。杨军心情激荡的说道:“主公。通过这事。老朽今后一定要谨言慎行。再不多说多道。一定时刻保持幽州重臣的形象。绝对不会再丢主公您的脸了。”
“完了?”刘明不解的问道。
“啊。完了。怎么?难道老朽还有什么没认识到的嘛?主公您提个醒。老朽一定牢记在心。”杨军承恐地说道。
刘明一捉摸,不对呀。这杨军说的,和自己问的也差的太远了。难道这中间有了什么差头不成?刘明冷静地向杨军问道:“杨老,我且问你。你知的是什么罪?”
杨军疑惑的答道:“不就是老朽刚才鬼迷心窍,胡言乱语,丢了主公的面子的罪过。难道老朽还有什么罪过吗?”
我呸!刘明这个气呀。刘明心说:你这个老家伙胡言乱语,语无伦次。跟我有什么关系?大伙嘲笑,那也是嘲笑你这个老家伙。怎么会扯上我呢?
不过,冷静!文明!风度!刘明暗暗的提醒着自己,刘明强忍着怒火,呲牙咧嘴的对杨军说道:“杨老!你胡言乱语的,我跟你计较不着。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怂恿我家秀儿搞什么青楼联盟?破坏我的家庭安宁!”
杨军一听刘明如是者说。杨军立马放下心来了。杨军心说:我当是什么事了。敢情就是这事呀。自己倒是虚惊一场。原来问题满拧呀。
杨军心情一松,也就神态自若的站起了身形。
刘明一看这个杨军的神态。怒了!看意思这个老家伙还不准备认罪了。刘明沉着脸对杨军说道:“怎么的?杨老。你还有什么说的不成?”
杨军嘿嘿笑道:“正是!主公呀。老朽没罪。老朽这一切都是为了主公您呀。”
刘明心说:我用得着你操这份心。我自己的家务事,你跟着添什么乱呀。
不过,毕竟杨军跟随刘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乎是打刘明发家的时候,杨军就开始跟着刘明忙前忙后的踢脚的。刘明打一开始,也没有真的责怪杨军地意思,知道杨军这样做,肯定是为了自己好。肯定会有一定的道理的。刘明只是想吓唬一下杨军,省得杨军今后对自己的家庭成员问题介入的太多了。
此时,刘明一看杨军胸有成竹的神态。看意思杨军的理由还挺充分。故此,刘明也好奇的问道:“这话怎么讲?”
杨军信心十足的说道:“主公。您可曾听过斗鱼传说?”
杨军这么一问,刘明还真没听说过。刘明摇了摇头说道:“斗鱼传说?没听说过。杨老你就别卖关子了。有嘛话赶快说。”
杨军手拈胡须说道:“相传渭水河畔产神鱼,其艳无方!然,神鱼生性好斗,二者共居一处。必殊死相搏。不死不休。故名:斗鱼。只因斗鱼天性如此,故无人可以饲养两条以上。然,渭水河畔有一老渔翁,饲养斗鱼多条,不下二十年,无一鱼死亡。有慕名者,求其奥妙。渔翁手指鱼缸,但笑不语。慕名者以目观之,只见三尾斗鱼,居于缸中。互相警戒相持。不敢妄动。慕名者若有所悟。恍然说道:二鱼相斗,然三鱼共居一缸。皆须防范相斗之时,它鱼获利。故尔,三鱼同居一缸,而相安无事矣。现今,咱们幽州已有两大情报机构,虽然现在相安无事,可是难保日后会互相内斗,或是私下结为一党,蒙蔽圣听。故尔,再立一个情报机构,使其互相监视,监督。这样才可长久平安。”
其实,早在杨军说了一半的时候,刘明就已经明白杨军的苦心了。可是,刘明还想难为杨军一下,故尔,刘明阴沉着脸说道:“可你怂恿秀儿出面,你就不怕后宫做大,外戚干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