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肯定地说道:“不错。六成的机会已经就不少了。毕竟此计实施起来,他这中间的变数太多。首先,咱们如今只能推测到刘明是惦着用计诳咱们出去。可咱们不知道刘明为此到底布下了多少的人马。其次,那刘明既然布下了埋伏,肯定就不会轻易得就让咱们派去的那些用来劫粮的诱敌兵马跑掉。所以咱们派去当诱饵的一万兵马肯定会凶多吉少。如果刘明埋伏的兵马太厉害,以致咱们派去当诱饵兵马根本就跑不了。那咱们后续埋伏的兵马也就用不上了。此计也就不攻自破了。最后,就算是咱们的诱饵兵马,能够把刘明的军马引过来。可万一刘明的部队实力太强,咱们埋伏的人马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刘明的军马。那刘明的本队之中,大部分都是骑兵,来去如风。这要是刘明率大军来援的话。此计还是会功败垂成。甚至还会大败一场。”
牛辅一听就泄了气了,垂头丧气的说道:“行了。行了。你用了这么多的人马。才这么点的胜算,又有这么多的危险。此计不用也罢。你就没有什么以少胜多的计策吗?要是你那另外的一个计策也是如此的话,那你也就别说了。咱们还是乖乖的守城。”
贾诩心说:所谓的行军作战的良策,不就是在局部地区形成优势兵力,以人多打人少,达到自己损失最小的境界嘛。要想以少胜多,除了火烧,水淹之外,那就是在特定环境下,困住敌军,然后以弓箭射杀了。可这些条件哪是那么好就达到的。不过,如今也不怨牛辅胆小,还是这牛辅现在的兵马不多,不够调配呀。。
贾诩心中感叹一番,接着又对牛辅献计道:“卑职还有一计,那就是针对刘明想趁乱诈取咱们晋阳城的心态所设。首先,将军要挑一员不怕死而又中心无比的将领,然后将军让他带着五千的兵丁前去劫粮。当刘明的伏兵出来之后,抵抗一番之后,就立马投降。如若刘明逼他前来咱们晋阳诈城,那是最好。如若不然,可以让他以立功为名,引刘明的军马化妆前来诈城。到时候,我们可以在城内布下埋伏。只要刘明的军马踏入城门,那他就和当初的关羽一个下场了。”
牛辅一听就又来精神了。想当初火烧关羽,那可是自己的经典之作。牛辅面带笑容的说道:“文和。这个计策,你又有几成的把握?”
贾诩信心十足地说道:“只要将军选出来的死士不露破绽。此计应有十成的把握。”
“好!就用这个计策了。”牛辅哈哈大笑地说道。
随后,牛辅向左右问道:“那位将军愿请命领此军令?”
“那位将军愿请命领此军令?”
“那位将军愿请命领此军令?”
牛辅一连问了三边,无人敢上前答话。
足见如今牛辅手下的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是傻子,也没有一个是为了牛辅而甘心去死的了。谁都知道,贾诩这计不管成与不成。那个派去的人,肯定是要被捉得了。当刘明它们得知中计之后,那个带路的人还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若是此计成功了,刘明那些活着的手下,肯定要杀那个带路之人泄愤。而要是贾诩的计策不成功,那派去的人就更连一点死的价值都没有了。
牛辅一看这场面,心中恼火。可牛辅也知道此事不能硬来,要不然的话,派去的人,去倒是去了。可是却真的投降刘明了,那自己不久是白玩了嘛。想到这里,牛辅一狠心,决定让自己的心腹将领支胡赤儿领兵去当诱饵。虽然牛辅心里还有点舍不得。可这紧要关头,牛辅也就顾不了许多了。
当下,牛辅和颜悦色地对支胡赤儿说道:“支胡将军,你可愿领兵前去劫粮,为本将军分忧,行此诱敌之计吗?”说完之后,牛辅的一双眼睛,那是紧盯着支胡赤儿不放。
说实在的,那支胡赤儿是满心的不愿意去执行这个九死无生的任务,可支胡赤儿一想到自己从来都是牛辅的心腹,向来都是表现得勇猛不怕死,这要是现在自己退缩了,不说自己今后肯定是在牛辅这里混不下去了。恐怕这牛辅恼羞成怒之下,当时就得把自己杀了。还不如富贵险中求了。故此,支胡赤儿牙一咬,心一横。以一种大无畏的面貌对牛辅说道:“标下本是一胡人,蒙将军厚爱,引为心腹。标下无以为报。愿为将军效死力,以为将军分忧!”
牛辅一听,美! 牛辅心说:怎么样?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心腹顶强呀。自己还真没看走眼。当下,牛辅持将令说道:“好!如此,本将军就给你一支将令。命你前去抢劫刘明的粮草。伺机引诱刘明的军马前来诈城。不得有勿。”
支胡赤儿上前一步道:“遵令!”说完,接过将令就出去了。
支胡赤儿带着兵马,浩浩荡荡的直奔双峰山杀去。没费多少事,就找到刘明的那个所谓用来屯粮的营寨了。
支胡赤儿也没犹豫,立即就让自己手下的兵丁攻打面前的这个营寨。
果不其然,支胡赤儿的兵马才动手,身后就传来一片喊杀之声,支胡赤儿心说:还真让那个贾诩说着了。真的有埋伏。看来自己还得装一下。当即,支胡赤儿大喊一声:“有埋伏。赶快撤。”说完了,支胡赤儿是拨马就跑。而支胡赤儿带来的这些兵丁可不知道这里面还什么的别的计策。一看自己中了埋伏,领兵的大将也跑了,当时这些兵丁倒是省得装了。那可真是有多慌乱,就有多慌乱,也不成队形了,那是漫山遍野的四处奔逃。
可是这些兵丁乱糟糟的逃跑,哪那跑得了。来的道路全都被刘明的兵丁封住了。嘁呲咔嚓就把支胡赤儿带来的这些小兵给拦住了。而更有一员大将,拦住的支胡赤儿的去路。
那支胡赤儿本来奉着牛辅的将令,就是前来投降来的,本来就准备只要自己被刘明的军队堵着了。自己就立马投降。可支胡赤儿又一想:贾诩说过要抵抗一番,这要是自己投降的太容易了。别那个刘明在因此不相信自己,看穿了自己的诈降。那自己岂不是冤枉死了。故此,支胡赤儿惦着跟面前的这员将领过两招,显显自己的本领,让刘明他们也好因此高看自己一眼。
支胡赤儿大喝一声:“面前的朋友,闪出一条道路,让某家过去。如若不然,休怪某家让你棒下做鬼!”支胡赤儿说完之后,那是哇哇的暴叫不停。
对面的那个刘明手下的将领到乐了。一抡手中的铜人大槊说道:“某乃幽州太尉大人手下大将拓跋鹰是也!当初草原上,人称草原之鹰。我看你也不像个汉人,你是那个族的,听过我的名号没有?”
这支胡赤儿本是南匈奴的一支,可他祖上在西凉久居,早就半汉化了,而且这支胡赤儿离的拓跋一族他们又远,他哪里会知道拓跋鹰是何许人也?可支胡赤儿为了在自己一会儿投降之后,能有个帮自己说话的,使自己能有一个多活命的机会,因此连忙恭维地说道:“原来是拓跋兄弟呀。早就耳闻你的大名,恨不得相见。今日一见,你果然不愧是草原上的英雄。我支胡赤儿也是匈奴人的后代。请拓跋兄弟看在长生天的份上,今天就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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