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等许兄弟他们到了再动手,阿弥陀佛,那些家伙,实在是欺人太甚。”小师兄同样也很火,小师弟的产业居然被人给这么弄,自己身为师兄,自然要罩着师弟才是。师弟被人打脸,自己这位师兄难道还能脸上有光不成?
“进忠啊,你现在手底下有没有信得过,而且还够机灵的人?”段少君坐回了榻沿,朝着许进忠询问道。
“有,多的不敢说,但是三五个消息灵通,而且还能信得过的当地人还是能找得出来。虽说咱们的生意被那些当地的大户打压得厉害,但是小的也不是说成天就看着生意一天天不行什么也不干。”许进忠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到这话,段少君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此就更好了,过来,我跟你说说需要让他们去打听的事情……”
段少君回到大唐的消息,可以说是十分地隐蔽,更何况他不过是左羽林卫长史,就算是云州城的大户们知道他已经回到了云州,也不会有太大的警惕性,浑然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无耻,有多毒辣。
重要的是,段少君还特地交待了许进忠继续保持低调,还是那句话,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回到了左羽林卫的宿舍,嗯,相比起其他人所住的营帐,段少君归来之后,仍旧住在那间他修建起来的医疗所里边。
至于之前霸占了后厅的一名徐寿的心腹部下,早已经被李幼雯给扔到了公主府的地牢里边呆着啃馒头打地铺去了。
回到了住所,胡达那厮就窜了过来,而且还让亲兵鬼鬼崇崇地提来了一坛子美酒。“贤弟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日子你到底在云州城那边鼓捣啥?连等你回来喝酒都经常见不着影子。”
坐在段少君的对面,滋着美酒,吃着佳肴,胡某人很是好奇地问道。
“小弟我这不正忙着在上任之前的走访工作吗,倒是兄台你够逍遥自在的,成天往我这钻,你也不怕吃军棍。”段少君滋了一口小酒,这酒的确味道不错,看样子又是胡某人的珍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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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除了病人谁还过来?再说了,你不是说烈酒有消毒的功效吗?为兄我这肠胃不好,拿点酒洗洗肠子总不是罪吧?”胡达嬉皮笑脸地说道。
“这倒不是罪过,不过兄台,有件事小弟我还真想问一问你,徐寿那家伙在掌权的时候,你就没发现任何端倪?”段少君从羊肉丝之间挟起了一根青蒜台扔进了嘴里边嚼着,一面好奇地问道。
胡达咧了咧嘴。“我说贤弟,你让为兄我去杀人,砍别人的脑袋,干这些事情,为兄我绝对是手到擒来,可若是你想要让我去猜别人的心思,又或者去看这看那的,我能看得出来的话,说不定早就是一卫大将军了。”
胡达这话倒真是实情,这位胡某人斩将夺旗的本事的确很牛,正是因为运动细胞的强大,而导致了他脑细胞的萎缩……好吧,且把这样的论点当成段某人的恶意吐槽就成。
“这倒也是,不过话说回来,兄台之后见过徐寿那家伙没有?”段少君点了点头,搁下了筷子,很是期待地冲胡达询问道。
“这个……之前你们还没回来之后,为兄倒是去瞧过一回,这才不过月余,成天啃着干粮窝头,人都已经憔悴得不成模样了。唉……说起来,老徐那家伙也是,好好的左羽林卫左将军不当,成天就干这些损自己阴德的蠢事,你说他傻不傻?”提起徐寿,胡达倒是有些欷歔。
毕竟徐寿跟他一同在这左羽林卫里呆的时间都不短了,并肩作战的时间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胡达还真没有想到,自己的袍泽,居然会在有朝一日,从背后捅自己人刀子。
这让他既难以接受,同时也为战友的堕落而倍感痛心。“怎么,贤弟你想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