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凭着两千人去托托海,本帅所要做的,只是举行一场婚礼而已,两千精锐铁骑,已经足够了。”李幼雯一想到计划,俏脸不禁微微一红,深吸了一口被炙日晒得开始渐显炎热起来的空气,内心份外的复杂。
“一场婚礼?”胡达咧着嘴,歪着脑袋,呆呆地看着跟前俏脸微微酡红的大将军,智商在这一瞬间完全不够用了。就算是付费充值多补充几次,胡达也不认为自己能够想明白这话是啥子意思。
“说了你也不明白,你还是别想了,安安心心的回大营去坐镇去吧。”李幼雯很理解这位手下大将的智商余额不够,拍了拍胡达那宽实结实的肩膀露出了一个安抚人心的笑容道。
“那,那末将这就先回大营了,可是,徐寿之事,需要告诉大伙吗?”胡达认真地想了想之后朝着李幼雯问道。
李幼雯略一沉吟了,缓缓地摇了摇头。“暂时先不用告诉大伙,就说公主府劫案的匪徒之中,有两人与徐寿的麾下亲兵有勾结,所以,徐大将军为了自证清白,先留在了城中,着你先坐镇左羽林卫处置事务……”
“另外,本帅一会着人交给你一封手令,到时候记得留给史中郎将保管,若是事情实在是瞒不下去,就拿出手令给那些人看看,这样一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了。”
听了李幼雯的这番吩咐,胡达心悦诚服地领命而去。一路之上,能够看到好几个正在被捆成了肉棕模样,正在被抬往公主府深处的徐寿的心腹,胡达很是热情地伸出了自己的腿去打了打招呼,看着那些印着自己黑脚印的屁股消失在视线之外后,胡达神清气爽地大笑数声,大步直接朝着那公主府大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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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内,原本属于徐寿的心腹,要么接到了徐寿的手令,前往云州城内的公主府去自证清白,要么,被派往巡视各寨各堡。
而像李幼雯昔日的心腹大将,不论是史中郎将、李中郎将,又或是陈录事参军等人,又渐渐地从各地寨堡赶了回来,先是前往城内的公主府,拜见了李幼雯这位被传闻失踪数月,很有可能已经身陨于草原之上的昭阳公主殿下之后。
一个二个精神振奋地,犹如打了鸡血针的忠心将领们纷纷现身于左羽林卫大营之内,三天时间,原本属于徐寿此人的心腹和骨干下属,一律被一扫而空,荡平扫落。
那些倒霉鬼的归属,自然跟徐寿一般,去公主府的地牢里边享受略带臭味的窝头,还有那发馊的菜汤。当然这一切,都是积郁已久的刘长史给徐寿及其下属的特别大餐。
重要的是,徐寿掌握左羽林卫的时间实在太短,之前,在一直没有确定李幼雯的死活之前,他几乎就没敢有什么动作。直到被升任为大将军之后,他这才开始安插人手。
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想要安插,又能安插几人?所以,很轻松也很轻易地便将徐寿的势力一举打扫得一干二净。
郎将以上级别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李幼雯归来的消息,但是所有人都得到了李幼雯的面授机宜,所以,都装着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继续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努力地整治着左羽林卫大营。
三日之后的拂晓,李永和中郎将率领中军两千精锐铁骑,赶到了云州城东,而云州城东门外,已然聚集了七百余骑,其中一百名公主府侍卫,一百段大将军的心腹亲兵,还有五百,却是昔日划归到段少君麾下练兵的那一营骑兵。
两千七百余骑汇合之后,不再停留,而是直接赶往朔州,这时候,距离段少君南下迎亲,尚有十来天的光景。而这一只精骑,必须在五日之内,抵达朔州城下,等待着与另外一只队伍的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