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那就太见外了不是?咱们兄弟谁跟谁呀?”徐国绪一听有八百多人是绝对忠诚可靠的,如果把小魔王他们带的人算上,就起码能到一千多人可以帮自己稳定住一个基数,再有凭了王况的号召力,可以说,这一次出海的舰队成员里,就会有一大半的人都是站在他徐国绪这一边的,那么,即便是京中豪门大阀子弟跟了去,想要在路途中挑起是非,他徐国绪就立在了不败之地,这一次的出海,人为的因素造成失败的可能就降到了最低点,剩下的,就只是看看天公作美不作美了。因此心里头的那个乐呀,差点找不着了北。
不过徐国绪倒也没忘了李业嗣,他冲李业嗣挤眉弄眼一番道:听二郎言,这次要路过的地方,可能有一处所在,那里的那方面还是蛮强的,不然,某帮你买几个回来暖暖床?别,别用那眼神瞪着我,我怕你还不成?不要婆娘,那就珠宝如何?哦,珠宝你也是不稀罕的,那怎么办呢?嘿!有了,等到某从海外归来,给你带头啮铁兽来,你可别先忙着说不要,啧啧!你是没见到啮铁兽的模样,嘿,比三白那小家伙可漂亮多了,三白只是满身的白,可你知道啮铁兽长得什么样?某来告诉你,四肢黑,身上白,耳朵和鼻子是黑的,两个眼睛周围一圈也是黑的,活脱脱个没睡醒的模样,用个憨态可鞠来形容都不足,你是没瞧见呢当初,要是你那时候也在,保证你都欢喜得迈不开步了。”
“啮铁兽?!”显然李业嗣是知道这么个东西的,马周,黄良自然也是不例外,一听徐国绪这么说,都吃惊起来,“徐监丞所言果真?这世上真有啮铁兽?”
“有啊,有啊。”丑丑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本来他在王况晕倒之后,就也被孙家人给引到后面去歇息了的,估计他年纪小,元气还在,所以恢复得也快,这才一个时辰没到,就又是活蹦乱跳的了,他一边指手画脚的给众人形容了一番啮铁兽的模样,一边还不时的问懒洋洋的趴在王况头边上的三白:“三白,是不是?”
三白总是很配合的吱吱叫两声,不过说也怪,一提到徐国绪,三白就懒得回答了,兴许是在生徐国绪刚刚说它不如啮铁兽漂亮的气。
丑丑也是聪明的,他在房山的时候,就也从黄泽楷和苗九的对话中听出了点王况他们去追啮铁兽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对后来去追啮铁兽的事情是只字未提,反正他当初也是被留在营地里,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徐国绪见丑丑一个字也没提到后面去抓啮铁兽的事情,他也想到了这里面恐怕对二郎而言有着很重要的关节在,就也很是默契的闭口不提,反正安逸李勤就是个糊涂鬼,料他也猜测不到这里面的弯弯绕,而安逸王的几个护卫,他们的地位还没到那么高去,见识也就没跟上来,或许里面是有聪明人,但没有一定的见识,也是猜测不到玄机的。…。
其实他们都多虑了,真正知道王况上山搜了三天的真实目的的人,只有黄大一个,其他人就算知道王况另有目的,王况还有个动物园的计划等着呢,谁要问起来,就将那个计划抛出来就是了,而这个,也就是苗九和黄泽楷他们所知道的“秘密”。不是说这二人不忠心,是因为这个秘密王况并没有让他们守着的意思,他们二人的地位不够高,站得不高,看得也就不够远,加上丑丑本身也就是王家中的重要人物,徐国绪的王况的关系,那也是明摆着的,所以他们二人这才会毫无顾忌的在丑丑和徐国绪面前谈论起山上的见闻来。
“哦,这么说来,那啮铁兽却是碰到了百年一遇甚至千年一遇的危机了?若真的那啮铁兽是以笋竹为食的话,这房山的竹子一开花,对啮铁兽还真是个灭顶之灾。”孙铭前也在那里感慨,自从王况养了大白小白,之后又来个狸猫和三白后,又加上上次孙老族长被害案中,黑龙大显神通声名大振,最后竟然被朝廷知道,征召了去,孙铭前对小动物的看法就不同了起来,以前富来客栈中有那流浪的癞皮狗进来找吃的,都要被伙计一顿轰给赶了出去,现在,那些癞皮狗进了富来客栈就有了去处了,富来客栈专门在客部和食部之间给内部人员留的通道里放了些大盆,平日里有客人吃剩的饭菜就都会倒一些在那里,给那些癞皮狗吃。
“噫!咱们建州不是多竹么?不若,就发个告贴出去,若是有去中原的建安人,有路过房陵的,就让他们带上一棵两棵的连根带泥的竹去,依某看哪,若是那房山中啮铁兽吃的竹都开花了,怕是周边的地方也不能幸免,若真是如此,那么胡秀才那一村子人要收集新竹就成了个难题,反正自从三郎去了房陵后,现在去房陵的建安人也日渐的多了起来,要是他们有带着马车牛车的,多驮上几株,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而建安人至今都对不能为二郎三郎做些事情来回报耿耿于怀,如此倒也能让他们稍稍安心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马周毕竟是侍御史出身,脑子转得快一些,转念就提出了这么个让人眼前一亮的思路来。只是他话里话外,浑然已经把自己当做了是建安人了,开口闭口咱们建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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