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别想!”听了房遗爱的问话,李承乾惊觉自己说的有点儿多了,直接伸手抓住了房遗爱的手腕子,寸步不让的看着房遗爱,生怕房遗爱再直接朝太极殿跑去。
同时,看房遗爱的样子,貌似并不知道这块儿金牌的真正用途,李承乾忍不住满头黑线。
再一回想这么多年,除了开头几次入宫,房遗爱使过这牌子之外,好像一直都没见他将这块牌子带在身上。
感情,这块在别人眼里无与伦比的御赐金牌,在房遗爱眼里就只是一个单纯的金疙瘩啊!
李承乾的心,忍不住因为自己的结论,而有些抽抽。特别是在一眼瞄到了金牌上花纹缝隙中,那清晰可见的灰尘之后,李承乾的心脏更疼了。
“这可是独一份的御赐之物!你平日里就随便放?”怎么看怎么觉的金牌上的灰是那么的刺眼,比 阳光下的金子还刺眼,李承乾有些受不了的朝房遗爱喊道。
“不用大声,我听的见。”房遗爱有些心虚的看着李承乾,随即强辩道,“没随便放,一直锁在箱子里的,宝贝的放在箱子里呢,没让旁人碰过。真的!”
“这么明显的灰,让父皇看到,一定先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李承乾懒得理会房遗爱话的真实度,松开房遗爱的手腕,指着金牌上刺眼的灰尘,说道。
看着手里的金牌,房遗爱真心有种“成也萧何败萧何”的感觉。泄气的吐口气,将不怎么使唤的金牌收进了怀里,告诫自己,下次使用的时候,一定得先将上头的灰擦干净,不能马虎了事。
从李承乾的只言片语中,房遗爱算是明白了,李世民这次是铁了心的不想让自己跟着东征了。
当下,房遗爱也只能悻悻然的叹口气,跟上了李承乾前往东宫的脚步。
无论金牌上有没有灰,无论自己打不打得过,李承乾口中所谓的那二十个不知存在与否的侍卫,李世民总会寻到机会,跟自己制造不能跟着出征的决定条件。
一条大不敬,可大可小,也足以让自己挨上三五十板子。
李世民稍稍一暗示,打板子的人下手重些,丢人到不怕,只是这一顿板子下来,自己少说也要在床上爬个五六七八天,等自己在爬起来,大军都开拔四五天了!
既然去磨殃李世民也无法跟着出征,而李世民有很给面子的让李承乾来跟自己说道理由,摸摸屁股,房遗爱觉得,自己还是领情的好,白挨一顿吃亏的是自己,还得连带家人跟着操心,还是算了。…。
李承乾并没有带房遗爱去书房,而是去了视线广阔的观景楼。
将闲杂人等都打发了之后,让李清去楼下入口守着,李承乾亲自给房遗爱斟了一杯茶,状若随意的问道,“你是因为锦麟要去战场,这才非要跟着出征?还是因为想要跟着出征而出征?”
房遗爱不错眼的着着李承乾,不答反问道,“太子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那?”李承乾直视着房遗爱,笑着问道。
“都有。”房遗爱说道。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当爹的一样不放心。”房遗爱坦然的面对着李承乾的目光,说道,“虽说李绩将军行事稳妥,锦麟毕竟年幼,正是跳脱的时候,长白山那片的山林,锦麟见识的不多,我怕他小孩子心性,会不知深浅的随意乱闯,那里边可是有不少的老虎豹子和狗熊的。”
“想跟着出征也是实话。”房遗爱继续说道,“一来是想,在高句丽能够一展大唐儿郎雄风的人里头有自己。二来,是听往来的商客们说,关东的物产最是丰富,因为人少林子多,那边儿的土地都是厚实落叶机化而成的肥沃黑土,想要去看看,是否属实。”
李承乾点点头,对房遗爱所说的想要出征的第一条理由,李承乾是信服的,不过让他更感兴趣的是第二条。
“不是说那里的寒冬漫长吗?土地真的会如商客所言的肥沃?刘仁轨所领大军的粮草,年年所需可都是朝廷全额播发的,若是土地真的肥沃的话,刘仁轨那里会不能自足?”李承乾问道。
“刘将军既要防备高句丽的狼子野心,又要官服边关流放凶犯,还要注意边关布防,哪有还能分出许多精力去管辖土地之事?”房遗爱轻笑道。
“而且,关东苦寒,防事每年都要修耸,而每年作物生长的时间,也不过是每年春末到中秋,这些时间也恰是打猎的好时机,往往打猎比耕种收益更大,还有几人会认真务农?”房遗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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