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该怎么说?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
这些事情,为了不被人当成怪物异类处决,房遗爱只能一个人憋在心里。
况且,现在已经出现了大的差异,未来的事情如何,房遗爱自己也没有半分的把握,所能做的,不过是与大伙儿一样,摸索着前行。再也没了半分熟知历囘史的预先之感,而是与身边的人一样,懵懂的面对着未知的将来。
看着李佑仰望过来的,带着询问的复杂目光,房遗爱只能是叹口气,静默无语。
事已至此,李佑心里的疑惑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却是担忧自己的将来,还有自己子女的未来,李囘世囘民会给与怎样的处置。
想到自己可能将要面对死亡,李佑心中深深的懊悔。
懊悔又如何?做都做了。
惨然一笑,李佑深吸一口气,落寞的进了车厢,缓缓进了长安城。
看着李佑所在的马车,从朱雀门进了皇城,房遗爱这才收回目光,下了城墙,回去跟苏定方换班交接。
“将军,好像是钱峥。”跟在房遗爱身边的秦明,叫住了要下城墙的房遗爱,指着城外尘烟中,快马赶向长安的人,说道。
马蹄急促,却不慌乱,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
“今天不是休假回家了吗?怎么这会儿赶了回来?不是该后天回来吗?”房遗爱重新靠近城垛,看着带起一溜尘土的钱峥,问道。
房遗爱这话也只是顺嘴问问,并没指望秦明几个给出答龘案,毕竟他们这两天一直都是跟在自己身边,钱峥回家也只是一个人走的。
“不知道。”秦明还是老实的回答了一声。
“钱峥马背上好像还有个人。”秦亮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下,说道。
“走,下去看看。”房遗爱也看到了,好奇的想知道被钱峥逮来的货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不良之人。
房遗爱带人下了城墙,来到明德门外,钱峥也远远的看到了房遗爱等人,及时的放缓了马匹的步子,在离房遗爱等人三米远的地方,勒住了马缰,翻身下马。
“这人干了什么坏事儿?”房遗爱指着被钱峥下马,顺手仍在地上的人,问道。
秦明已经上前一步,将面朝黄土背朝天,不停哼唧的那人翻了个,让房遗爱等人可以看清他的面容。…。
“纥干承基。”钱峥面色有些发白的说道,脸上的疲惫却掩不住眼里的兴龘奋。
“你受伤了?”看了眼大名鼎鼎的纥干承基,房遗爱就将他丢在一旁,扫了眼钱峥,语气肯定的说道。
“嘿嘿,这小子的剑术不错,逮着他,费老劲了。就受了些皮外伤,少爷不必担心。”钱峥笑着挠挠头”完全没把自己的伤放在心上,又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反正囘府里有上好的伤药,回头好好养两天就是。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自己的命最重要!皇上又没说非得要活的,死的拿来一样有功劳,不长记性!”房遗爱生气的骂了句,踹了嬉笑的钱峥一脚。
“秦亮,压着这小子回去好好上药。”房遗爱对身旁的秦亮吩咐道,“不听话的话,准你随意收拾。”
“是。”秦亮应道。
钱峥也不逞强,朝房遗爱行了礼,跟着秦亮走了。
房遗爱低头看了眼地上躺在哼唧的瘦高男子。
对方的肘膝关节都被钱峥给卸了,省的他趁人不备逃跑。下巴也被卸了,显然是怕他咬舌。
看着他奸猾的脸,两个有些发绿的眼珠子,来回能辘辘的打转,房遗爱觉得,这种人,你即便给让机会咬舌,他也未必舍得。
况且,咬断舌囘头,顶多失血过多,习时不能正常说话,根本无法至死,当然,有血友病的人,天生凝血机能极差的人除外。
确认了对方的相貌却是纥干承基无疑,房遗爱半点问话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吩咐秦 ,“你将他交给赵统领,告诉赵统领,等钱峥处理好身上的伤之后,自会去找他回话。
秦明领命之后,叫了两个人,带着纥干承基,自去寻找赵毅。
看着天边斜坠的黄黄的太阳,房遗爱伸了个懒腰,小声哨咕道,“不知道刘婶清明时节腌制的咸鸡蛋,今天是不是可以吃了。”想着那腌的流油的咸鸡蛋黄,房遗爱肚子里的馋虫忍不住被勾了起来。
“走,赶紧找苏将军交接,好回家吃饭。”房遗爱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
房遗爱那一脸的馋虫相,让跟在他身后的人,忍不住嘴角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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