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做的这些,李承乾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所以才会对武媚娘更加的上心,很有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的架势。
扔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房遗爱定期的巡查城防之余,还是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将剩余的侯君集和萧禹的画像完工,如期的和阎立本一起,将手稿交给了李世民过目。
看着房遗爱画的侯君集画像上那双有些阴柔的双眼,李世民怔了怔,看了房遗爱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点头通过了。
见李世民点头通过,并没有挑什么毛病,房遗爱放心的抱着手稿,按照李世民的要求,回去跟阎立本商量如何作画的细则去了。
这些日子以来,最出乎大家预料的事情是,最难攻克的并不是名声在外的侯君集抢占的同洲,反而是比不见有多少本事的汉王李元昌所经营的陇州!
仍谁都没想到,在陇州的山林里,竟然藏有汉王李元昌暗中训练的近两万兵马!而且,个顶个的装备精良,比之朝廷的正规军,不差分毫!
就连工部新进才改造好没多久的,威力强悍的,可以连射的弩床,汉王李元昌那里竟然都配备了不下三十架!
这个消息传回来,让李世民的脸再次黑的跟锅底似得,工部开始了彻查,看看这到底是谁漏了出去!
漏出去的到底是成品,还是图纸,亦或者是工部的工匠有汉王李元昌收买的人。
现在看来,真正心思最为深沉的人,竟然是汉王李元昌。
能将自己藏的这么深,以一副满身缺点的闲散王爷的样子,显露在世人面前,所谓的爱金银、爱美女和爱骏马的缺点,却正好掩护了他积累足够军需与战马,同时还收拢的如此多的人才。
这人,真的让人很是吃惊。
“孤记得,你曾经让我小心过汉王叔,不让孤和他太过接近来着,你是不是早就有所预料?”李承乾审视的看着拿着邸报,满脸震惊之色难掩的房遗爱,探究的问道,“早前你还曾一直让孤尽量远离侯君集,还有贺兰楚石。”
房遗爱还沉浸在汉王李元昌的巨大实力中,没有反应过来,有些呆呆的看着李承乾。
“后来如你所言,贺兰楚石完全是绣花枕头,纨绔无赖一个,还欲对孤行不利之事。而侯君集现在也反了,现在,汉王也步了侯君集的后尘,你是不是早有预感?”李承乾并没有放松,而是进一步追问道,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房遗爱脸上的表情,不肯放过房遗爱丝毫的神情变化。…。
房遗爱翻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太子殿下当我是什么人?我要是能早就预料到的话,我早就去天桥摆摊,混个逍遥自在了,谁还费劲巴拉的在朝堂厮混。”
“我跟侯君集之间过节,太子殿下一清二楚,私心里,自然不希望他跟殿下太过亲近,何况早年还有侯栾沛的事情在,他也不可能真心跟太子一条心。而贺兰楚石是侯君集的女婿,我能看顺眼才怪。他不过是受了侯君集的鱼池之殃。”房遗爱没心没肺的说道。
“至于汉王,怎么说呢,我就是嫌他女人太多了。”房遗爱嫌恶的说道,“女人多了,而且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是你请我愿的跟他睡的,这种情况下,汉王一个人顾不过来这么多女人,难保那个啥,长夜漫漫,有人耐不住寂寞,自己去找乐子。”
“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医书上,下身,也就是命根子,很容易感染上不干净的病,而且,这种病是有传染的可能的,所以我才不希望殿下跟汉王来往过密,免得汉王心思活泛的,再兴起送给太子几个美女,他是皇叔,他送的美女,太子收还是不收?”房遗爱脸上微红,义正严词的说道。
李承乾愕然的看着一脸正经的房遗爱,眨巴了下眼睛,问道,“真的是这样?”
房遗爱再次翻个白眼,点点头,道,“就是这样。那种病一旦染上,以现在的医术来看,就算请来了孙真人,也未必能够根除的了,在那种情况下,子嗣艰难不说,就算生出了,也是个个先天带病。”
李承乾想了想,觉得房遗爱的说法比较解释的通,也想着,若汉王真的兴起送给他美女,他还真不好意思拒绝,若真是因此得了不干净的病的话……想想李承乾都觉得头皮发麻。
心里信了房遗爱的话,李承乾的脸色就放松了下来,看着房遗爱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小子该不会是羡慕嫉妒汉王坐享美人恩?”
“女人,有一个相知相守的就够了,多了反而烦心,惹得家宅不宁,子嗣不顺。”看李承乾信了自己的信口胡说,房遗爱提着的心,悄悄放了回去,呲之以鼻的反驳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