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两辆板车上的东西,似乎很沉的样子。”钱峥考过来,双眼紧盯着跟在侯府马车后面,从寺庙里出来的两辆板车,小声说道。
板车上满满的东西,上头盖着布,将车上的东西遮挡的很是严实,让人猜测之下根本看不到里头的东西。
若是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的话,那么藏在这两辆板车压重的东西,有也只有一种……
“银子!”房遗爱口里轻声吐出两个字,只够身边的房崎和钱峥两人听到。
钱峥赞同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房崎有些错愕的看了眼房遗爱,惊愕的说道,“银子?难不成侯君集想学齐王?”
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无稽,因为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侯君集要和齐王相呼应着造反的话,根本没有什么胜算,侯君集平日看着挺精明的,应该不会这么笨的看不清形势?
“不会?他活够了?连家小的命都不要了?”看房遗爱没有变化的脸,房崎乍舌的说道。
“差不多。”房遗爱说道,同时,见拉第二辆板车的马匹出现在观云寺门口,房遗爱朝身边的人打了个手势,同时箭上弓弦,一箭破空射向了后头那辆板车拉车的马眼。
“不好有埋伏!”听到箭矢破空的声音,中年人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反应迅速的抽剑朝着破空声音传来的弧度砍去,却只扫到了箭尾,长箭还是一如房遗爱所想,抵达了目标。
等他话音一落,接着响起了马匹的哀鸣,后头那辆板车前拉扯的马匹,长箭从眼贯穿进大脑,应声而倒。
马匹倒地,连带的板车也跟着一晃,被马匹沉重的身子给带的歪向一侧,将观云寺的大门给堵了大半。
跟随房遗爱的箭矢而来的,是一片的箭雨。
一轮连射之后,中年人手底下暴露在观云寺前空地上的手下,顿时去了不少。
紧随在箭雨之后,是房遗爱等人如猛虎下山的凶猛之资。
听到前头传来的动静,立在房间门口没有动弹的老和尚,目里闪过惊慌,随即脸上流露出哀色。
叹息一声,老和尚不紧不慢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持着念珠,朝着前头的大殿走去。…。
在老和尚离开房间之后,禅房内的唯一一个衣柜的门,开了。
跟着从衣柜内探出一个小脑袋,左右看了看,发现这回是真的没人了,这才从衣柜里迈了出来。
“爹说的没错,不少和尚都是面上仁慈,背地里不定是干什么勾当呢。”在第一个小孩子出来后,跟在又有一个小小的身形冒了出来,嘴里小声嘀咕道。
灯光下一看,这两个长得一般模样的孩子,不是房家翻天找的锦麒锦麟两个,又是谁。
“小声点儿!赶紧离开这儿。别一会儿他们再折回来,咱们就麻烦了。”锦麒脸上带着惊慌,仍旧强自镇静的说道,他一直记得,自己是哥哥,要照顾好弟弟。
锦麟点点头,眼里带着兴奋之色,显然没有向锦麒一样,意思到现在的处境是不是会有危险。
锦麒锦麟两个,探头探脑的看了看禅房外头,发现外面没人,赶紧从老和尚的禅房里,溜了出来,贴着墙角,猫着身子一点点往院外挪去。
“哥,你说,是不是爹来了?”先前在老和尚禅房躲着偷听的紧张心情缓和了过来,听到外头的厮杀声,锦麟扯了扯锦麒的衣服,好奇又希翼的问道。
“闭嘴!”锦麒恶声恶气的说道,“他不是我们爹!”
“哥。”锦麟怯生生的看着冲自己发火的同胞大哥,不明白大哥发什么火。
他当初不是跟自己一样,希望爹是亲爹吗?怎么昨天蝶舞妹妹当着大家的面说出爹是爹之后,大哥就有些不对劲?
先是跟爹说要搬回小院单独住,跟着有带着自己离家出走,来了这么个地方,还听到了那么要命的密谈。
他真的有些搞不懂,自己大哥生的是哪门子的气。
反正在他看来,大哥有些无理取闹,自己一定要在爹找到之前,帮爹看好大哥,免得大哥遇上什么事儿。
至于收拾教育大哥的事儿,嗯,后头还是交给爹比较好。
两人毕竟还是孩子,注意力一转移,也就没法像先前一样去认真注意周围的情况,忘了两人的处境。
“小贼!你们是什么人?”
前头虽然在大战,庙里还是谨慎的安排了和尚巡视,以防万一,正好就叫两个和尚看到了锦麒锦麟靠在墙边上的身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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