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父皇当什么了!”淑儿气愤的坐了起来。
“皇上心里有数,最清楚江山社稷的根本是什么,他们这么做,只怕会让皇上心里更加着恼,适得其反而已。你没看吗,当初救过皇上的少林禅寺,此次并未派人参合这次的辩法大会吗?”房遗爱将淑儿拉回怀里,不紧不慢的说道。
“嗯,那我后天要不要应承长乐姐姐的帖子?”淑儿趴在房遗爱身上,问道。
“听听倒也无妨,只要别被人忽悠了去,让我找不到媳妇就成。”房遗爱想了想,说道。
“放心,有你在,即便我被忽悠了去,你也会再把我忽悠回来。”淑儿玩笑的说道。
“真的?对我这么有信心?”房遗爱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笑道。
“那是,我家夫君可是曾经跨马游街,舌战朝堂的探花郎!”淑儿捧着房遗爱的脸,自豪的说道。
“人家杜荷可是状元郎呢。”房遗爱说道。
“你当我不知道,私下耍嘴皮子,他可是从来没赢过你。”淑儿笑嘻嘻的说道。
一早,隔壁的李治过来蹭早饭,吃完跟着房遗爱夫妇,带着锦麒锦麟一起去了房府。
接了房珏,之后,秦亮驾车送三个孩子去虞府继续求学。
陪房夫人闲话了一会儿,淑儿便带着青娘和李治一起进宫,看望长孙皇后去了。
皇上得胜还朝后,跟着出征的将领都有半月假期,假期之间,除非皇上召见,房遗爱就不用上朝。见房夫人要带着牛赛花去参加花会,房遗爱也就去了久违的医馆。
中午的时候,就被程怀亮给揪去了醉冉楼。
房遗爱到的时候,秦怀玉、长孙涣和杜荷早已经等在了包厢里。
“喂,我还在守孝,戒酒戒肉的。”看着满桌的肥甘厚味,房遗爱咽了口口水,口不对心的说道。
“孝是守在心里,不是守在嘴上的。”杜荷睨了房遗爱一眼,满是鄙视的说道。…。
“在薛延陀的时候,也没见你小子戒酒戒肉的守孝啊。”程怀亮也很不给面子,直接戳着房遗爱的话,说道。
“那是出征在外,自然凡是以战事为首要。”房遗爱翻个白眼,狠瞪了不厚道的程怀亮一眼,说道,“人还说孝期不见红呢,我倒是想守,也得有那条件啊。”
“唉,自古忠孝难两全,你,受着。”长孙涣幸灾乐祸的说道,还假惺惺的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
房遗爱再次为自己交了一帮损友而叹气。
“你叹什么气,你小子接下来可以好好的丁忧躲闲了,咱们可就有的忙了,这次皇上好像打算将怀亮和仁贵都扔进军中,让一起去调教今年新征的兵卒。”秦怀玉自己斟了一杯酒,朝房遗爱遥遥一举,有些羡慕的说道。
房遗爱闷闷的喝了口茶,哀怨的看了一圈几人,幽怨无比的叹了口气,那语气中,满是惆怅哀婉和不甘。
“干嘛!有事好好说,别这么渗人行不行。”杜荷怪叫一声,呼啦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倒牙的说道。
秦怀玉、程怀亮和长孙涣三个,也都同样的在身上搓着,想要搓掉身上那厚厚的鸡皮疙瘩。
“我老爹说,皇上生气了,以生身父母仍在为由,不许我替养父母丁忧,让我一边干活,一边守孝。”房遗爱说道,“也就是说,估计今年调教新兵的人里头,**不离十,应该能算上我一个。”
“皇上生气了?你小子怎么惹到皇上了?要不要紧?”秦怀玉眉头微蹙,关切的问道。
秦怀玉这些天一直父母跟前尽孝,回京之后就没怎么出过府门,昨天秦琼有是沐休,秦府昨天的大门一直关着,没听说倒也是可能的事情。
“你昨天去齐王府的事儿,惹了皇上的眼?昨儿个不是已经又罚跪又挨骂了吗?怎么,皇上的气还没撒完?你到底去齐王府干什么了,这么惹眼?”长孙涣好奇的问道。(..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